“殿下不是还想知道,起初答应帮刘客从是因为什吗,”段绪言声音带热,还往他耳边靠去,“那现在,能说吗?”
段绪言轻笑:“不是,没和他说过这些。”
阮青洲蹙起些眉:“若是没有利益交换,他如何确保你会听命于他?”
指间摩挲,段绪言牵着那双被他摸透手,循着骨节轻揉。他说:“这就是要向殿下坦白,最后件事。”
话落,远处阵爆竹声响惊入夜中,霎时盖双耳,阮青洲倏然轻颤,咬牙关。不安感袭来,僵直身子像是滞在半空中,随时都要坠下,他不可控地生出种怖惧,只能紧贴桌沿,寻求点依靠。
可腰臀方才靠见桌沿,胸膛便已撞进人怀中,温热瞬时自前胸漫向后背,将他整个包裹起来。
…”
“知道,”段绪言接道,“他不在。”
指上水珠滑落几滴,溅入盆中。
听得清冽几声,阮青洲不知该如何接话,停顿须臾,才伸手去拾桌面帕子。可手指方触去,便被段绪言捉进掌心。
段绪言五指拢,连带帕子并攥来,自然地替他擦起手。
“送年炮声而已,很快就停。”段绪言已是圈臂揽来他肩背,就将脸贴在他耳边。
太过逾矩,阮青洲抬手将他抵开些许:“……你放肆。”
段绪言没退,反倒有些趁人之危意思。他抬灯罩,灭烛火,在刹那黑暗中将双手撑往桌面,把阮青洲圈在身前。
将尽爆竹声中,他抚上那人肩背,朝前贴近,就连阮青洲抗拒时用力道,也点点抵回去。渐近气息混着不明热意,阮青洲觉察到危险,后倾身子却被蛮力再次箍往身前胸怀。
“你做什?”阮青洲侧脸错开,声音还余带些惊悸中颤然。
“东家每年都会去关州挑选新妓,早在进宫以前,就托他打听过这些消息。”
阮青洲问:“先前为何不同说?”
“既然阿爹死于非命,自然要有仇报仇。相信关州百姓不会平白无故地替个贪赃枉法之贼鸣冤,戴千珏案应当另有隐情,但五年前关州动乱死太多人,谈论戴家之事好似也成种忌讳,”段绪言放缓语气,“在分清自己该恨谁之前,需要自保,才会对殿下有所隐瞒,殿下能理解吗?”
擦净双手就被捂在掌心里暖着,阮青洲好似也习惯他亲近,都没太在意,只自顾自地细想起旁事情来。
阮青洲说:“所以你听从刘客从安排入宫,是为让他助你查明戴千珏入狱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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