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自己没感觉吗,”段绪言缓缓抬眼,“兑进酒里媚药,就要发作。”
,水珠淌过潮红面颊,直往脖颈滑落,配上揉红唇和衬往肌肤水光,偏要让人想到“剔透”二字。
段绪言生出些躁动,收回视线,不再看他。
“怎个人在这里,不舒服吗?”
“或是中暑气,有些热而已。”阮青洲再度捧来溪水浇面,体内燥热却比方才又多几分。
有所猜疑,段绪言仔细地看他片刻,伸指朝他颈部探去,摸见跳动剧烈脉搏。
可阮青洲经他触,敏感得有如惊弦之鸟,等不及捧起溪水便急着站起身。
指间水珠自眼前甩道,横溅过鼻梁,段绪言眼也不眨,仰头看他,似若含笑。
“殿下中好似不是暑气。”
那是什?阮青洲喘息渐重,看着段绪言起身靠近,偏就越想朝前倾去,他克制着向后退步,可每退步,段绪言便跟上前来。
两人之间距离更近,段绪言看向那人红润唇,目光越发咬人,还往腹下挪去,停在某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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