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功受禄,青洲自惭形秽,还望叶侍郎替转述,”阮青洲垂眸,“祸福无门,唯人所召,学生不以己悲,也盼
叶宣鸣在旁自谦道:“老夫家底不厚,浅浅表示下心意而已。”
段绪言笑应:“侍郎大人客套,幸而有您心意,方才让朝官纷纷响应,今日又问过陈院判,太医院连同民间郎中并制出药已见成效,想来有这笔善款,不久便能平息此次疫病。”
阮青洲问:“听闻民间为此次捐献善款之事,还张榜?”
“嗯,”段绪言噙笑看着他,“是东家主意。逐名追利之人最看重名誉,有这个榜,对于那些人,才更有驱策之效。”
阮青洲侧首与他对望,也带起些笑意:“那榜上第是何人?”
寒,但她身子骨本就弱,经不起点折腾,能得及时医治,不能不谢过二哥。”
阮莫洋朝他拱手拜,直身时又侧眼看向旁,扭捏地将精心编好鸟雀递过去。
“想着二哥这些时日理应过得乏味,这个随手编,二哥看……要不要吧。”说出这话,他已然羞红耳,总觉得不合自己这身华贵威武形象,再多等片时,又后悔地想将手收回。
“前些日子在东宫同样得你相助,在此就不多言谢。”阮青洲正要伸手去接,段绪言却先步将那草编鸟雀收来。
阮青洲浅看眼,也就收手,应道:“这个很好,收下。”
段绪言暗自抚起他手指,未答。身侧,叶宣鸣已接道:“是东宫。”
阮青洲登时蹙眉:“户部早已停断东宫财源,至多只能拿出不到千两,怎会是东宫?”
“乃是谢国公以东宫之名捐出,”叶宣鸣说,“国公近日也寻臣问过关州详情,知晓臣要面见殿下,还请臣将话带到。”
叶宣鸣缓缓拱手:“’念此私自愧,尽日不能忘。臣愧为人师,望殿下莫要引咎自责,保重贵体,减少忧思‘。”
心绪翻覆,阮青洲时怔然,久不能平复。他转身抬臂,徐徐与叶宣鸣相拜。
“嗯。”心中窃喜,阮莫洋故作镇静,抬手指指段绪言手中鸟雀。
“二哥若不嫌弃,下回给这鸟编个巢。”说着,他偏头笑出来,就往叶临嫣身旁去。
——
未及多时,几人再自后院转出,此时柳芳倾正带人在主楼施粥,他们便在不远处站着,耳边隐隐还能听见楼中传出乐声,歌谣也朗朗上口,路过孩童时不时便跟着唱上几句。
段绪言说:“风颜楼出资救助流民消息传出,暻王最先应声捐出善款,其次便是叶侍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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