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激化段绪言对我的恨。”
雪点漫天,阮青洲平静凝望:“今日偷拿祭品不过是开场,这样的事往后还会有很多。”
“就怕防不胜防,这可如何是好?”李之担忧地蹙起眉,一抬首,又被吹雪迷了眼。
“有恃无恐便好。”
一声犹在耳边,李之眨眼看他侧脸,似懂非懂,却觉得那神情已陌生了几分,再见他指尖轻动,刀刃悄声无息地划过,手间竟已留了血痕。
“主子!您这是!”
滴血淌落,几下染了槛上积雪,阮青洲凉薄一瞥,缓缓摩挲手中玉牌,任血渗进裂缝,沾过袖口。
“以一个人的情仇爱恨作为赌注,”阮青洲淡声道,“这样的筹码,他们有,我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