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没见他们?”左鹤鸣伸手系着领带,余光看到迟夏脸上逐渐露出不悦神情,嘴下却依旧不留情面:“你当时几乎不省人事,如果不是,说不定真有可能被什危险人捡走。”
这话说好没道理,对于他来说,这世上还有比左鹤鸣更危险人吗?
迟夏自认倒霉,大半年喝次酒,不仅上头,还被死对头捡回家。
不仅被捡回家,还莫名其妙发现死对头竟是自己新室友。
电视剧都不敢这演,怕雷到没有观众。
给过……只是写着联系方式便签纸被他丢进洗衣机,然后洗成坨纸团。
如果这说是不是显得他不太聪明样子。
迟夏决定换个说法,“给,被不小心弄丢。”
搬家东西杂七杂八,不小心弄丢个纸团什,再正常不过。
“是吗?”左鹤鸣挑眉,“你当天没找妈再要次,不至于连房东联系方式都没有吧?”
,不正是左鹤鸣。
徐太太也曾提起过,画是儿子手笔,同样画,连那落款印章都摸样。
转而看向餐桌上汝窑花瓶,给他留言室友落笔是——“Z”,左鹤鸣左,他竟忽略这多细节。
不过,按照正常人逻辑,谁会将新室友和自己死对头联系在起。
这绝不能怪他疏忽,要怪就怪老天不长眼,命运之神开玩笑。
直以来迟夏认为自己
新室友迟早是会见,可他搬进来当晚是徐太太生日呀,迟夏是得多急不可耐,才会在这重要时刻去打扰人家和家人团聚。
实在不想做过多无谓解释,迟夏含糊其辞道:“忘记。”
“你可真健忘。”左鹤鸣由衷发出感叹,接着问道:“昨晚你个人去酒吧?”
迟夏放下手中汤匙,瞪眼左鹤鸣,有完没完,茬接茬地,这厮调查户口呢!
徐太太还在,这会儿绝对不能发飙,迟夏稳住心态回道:“不是,和几个朋友起。”
“小迟,阿姨给你盛碗粥,刚熬小米粥对胃好。”徐太太给迟夏拿碗粥,满脸笑容地端出厨房。
得知迟夏是自己儿子同事,徐太太脸上喜悦根本藏不住。
“谢谢。”迟夏道完谢,看向对面拿着平板正看新闻左鹤鸣。
穿上正装,左鹤鸣恢复平日里精英范,只不过眼下领带松散地挂在胸前,表情少点工作时严肃。
浏览完几个重点板块新闻,左鹤鸣将平板放在旁,专心喝粥,没会儿又抬头问迟夏:“所以你搬家时候,妈没给过你,联系方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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