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作为陈韫深得力助手,升职自然顺顺当当。可自从两年前林席收购小股东手中股权,拥有股份远超陈韫深,成为第大股东。
随之而来,是高层变动,林席想替换嘉禾“陈系”核心领导层,迟夏首当其冲。
擦干盘子外壁上滚落水珠,迟夏抬头看向左鹤鸣,纠正道:“努力工作又不是为他。”
“确实。”左鹤鸣点头附和:“他不值得!”
这怎又绕回来,迟夏瘪瘪嘴道:“没什值不值得,工作自然是为名利,为钱财,难道左总觉得真是为那群资本家?”
“哦。”迟夏想起来些,好像确实有这号人。
“所以?”
“等周末吧,最近忙没时间。”
虽然白粥吃起来索然无味,但迟夏还是很给面子吃完整碗,动作娴熟地收拾好桌上碗筷,丢进厨房水槽里。
“发现你最近总是很忙。”左鹤鸣像个小尾巴似跟在迟夏后头。
你,例会上替说话。”
曾经他和左鹤鸣水火不容,看不惯他行事为人,总觉得这人怼天怼地,工作作风极不讨喜。
如今换立场,左鹤鸣帮着他怼林席,整个场面看着别提多顺眼。
果然,男人也是善变。
“每次都说谢谢,能不能来点实质性?”左鹤鸣含笑问道。
左鹤鸣依然保持着原先姿势,后背靠着料理台台沿,双手抱在胸前,眯着眼睛问道:“既然这
哗哗冲洗完空盘子,迟夏找条干净抹布擦拭着湿漉漉餐盘,说道:“事业部组是全嘉禾加班时长最长部门,你以为是混来。”
见迟夏表情不是很友好,左鹤鸣问:“替林席这卖命工作,值得吗?”
工作哪有什值不值得,他之所以这拼命工作,并不是为林席,而是希望今年内能晋升为事业部总监。
不过事到如今,他已然改变之前想法。毕竟即使没有左鹤鸣,他也不定真会成为事业部总负责人。
道理很简单,嘉禾发展头几年,陈韫深占股和林席不相上下,又作为嘉禾执行CEO,拥有绝对话语权。
迟夏放下手中餐具,目光不自觉游走在左鹤鸣胸前,“什实质性?”
他刚才在梦里,是不是摸把左鹤鸣胸肌?
“比如。”左鹤鸣重新端起啤酒瓶,“你可以请喝酒,上次在酒吧被你打断,许幻可是念叨许久。”
“许幻是谁?”这个名字很耳熟,却时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左鹤鸣没料到迟夏记性这差,只好提醒道:“你那个相亲对象,人民教师许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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