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上也遇到些让人摸不着头脑奇葩人士,左鹤鸣见怪不怪,语调平缓,漫不经心道:“怎称呼?”
陆子瑜抬起下巴,露出脸鄙夷表情,似乎在说:你不配知道名字。
或许觉得这样太失风度,他停顿半秒又自报出家门,继而说道:“要说你们那小破公司狗屁事业部,合着倒闭算,也就你宝贝那什职位,们夏夏根本不稀罕。”
听到这
偏偏红痕位置过于明显,几乎只要稍稍留心就能注意到这道暧昧至极痕迹。
实在找不着别方法,迟夏打开水龙头,试图想让哗啦啦水流冲走那抹粉色,冲洗好会儿,红痕果然褪去些,浅浅小片粉色,总算没有原先那般触目惊心。
迟夏这才满意地转身出洗手间。
这家日料店他常来,对布局熟悉很,绕过公共用餐区,往结账前台方向走。
远远地看到左鹤鸣身前立着道人影。
和孟女士说过想跳槽,你也知道她和晟铭来往密切,可能是她会错意。”
聪明如迟夏,现掰个借口,反正没有证据,孟茵现下又不在,还不得他说什就是什。
明知道迟夏在胡扯,左鹤鸣也不揭穿,松手劲儿,扬着嘴角说道:“怎见孟女士你就躲,成年她还管你约会?”
“还是说你没和家里出柜?”
“出。”迟夏甩甩手臂,很不认同话里“约会”二字。
迟夏愣愣,抹粉金色率先映入他眼帘,其次是熟悉背影,男人背对着他,顶着头炸裂金粉色发色,语气颇为嚣张,“这不是左总嘛。”
心道糟糕,迟夏加快脚步往左鹤鸣方向走去,神色不免紧张起来。
因为说话之人正是他那不靠谱好朋友陆子瑜。
左鹤鸣结完账正站在原地等迟夏,听到声响,抬眼看去,见那头辨识度极高发色下是张完全陌生脸庞,于是问道:“们认识?”
“怎不认识。”陆子瑜语气轻佻,“久仰大名。”
又实在懒地辩驳,只好虎着脸说道:“别忘们约定,少操心事儿。”
“行,当没问。”左鹤鸣今天格外好说话,“走吧,下午还要和林席汇报,别迟到。”
出包间迟夏径直往洗手间方向走去,左鹤鸣则是拿着账单去前台。
明亮镜灯照向那张白里透红脸蛋,原本额前丝不苟发丝此时凌乱地像被狗啃过似,早晨刚熨烫平整衬衣也被“蹂躏”皱皱巴巴。
抬手整理着衣领,迟夏这才发现原本白皙手腕被左鹤鸣捏出道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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