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果左鹤鸣因为和他发生关系,就转变态度,变成个他不认识人,那似乎更奇怪
是他想要结果啊,
为什总觉得心口空落落?
好比他再三强调“不要越线”,这头刚画完明确界限,那头左鹤鸣便拿着橡皮擦,大手挥,擦个干净,点儿痕迹不剩。
甚至反过来问他,哪有线?
*
迟夏确实发烧,洗完澡再拿耳温枪量,直接烧到38.8度。
头晕厉害,就着纯净水吞服粒退烧药,简单收拾好桌上外卖盒,果断上楼睡觉。
关于左鹤鸣耍赖这件事,也并非全是坏处。
起码他现在不用工作,可以安安心心躺进被窝里,觉睡到天亮。
翻个身,迷迷糊糊地,迟夏又想起离开办公室前左鹤鸣说那句“好”。
他应该没有多在乎吧,只是夜情而已,左鹤鸣可能根本就不在乎。
不在乎是好事,左鹤鸣本来就是那样个冷血无情直男,嗯不对,现在是G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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