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吵到你吗?小、小点声。”白应榆想起之前在舅舅家事,脸色瞬间有些苍白,心脏也紧张地乱跳起来。
祁淮抬手,两根手指勾勾,招呼小狗似。
白应榆肌肉都绷紧,脑海里闪过关于舅舅曾在深夜因为吵到他挨揍画面,他脚下像是灌铅,每步都格外沉重。
不敢多去猜测,白应榆听话地走到祁淮面前,垂头站着,像是犯多大错。
“在做什?”祁淮声音其实很有磁性,也听不到怒意。
随着关门声,客厅里只剩下白应榆自己,其实对于他来说,祁淮在与不在都是样,但有时候白应榆也会想体会团队合作感觉。
不过,他现在和祁淮关系能这样,已经是他从不敢想,如果到他离开这里之前直这样下去也是不错。
因为第二天早上还有早起给祁淮做午饭,白应榆没有熬夜,不到十二点就睡。
手机闹钟响起时,白应榆挣扎着摸到自己枕头下面手机,撅着嘴关掉闹钟。
在床上赖不到五分钟,白应榆坐起来,头发都还是炸,从被窝里出来,让他冷不防打个寒颤。
淮意见时,又开始结巴,眼底带着不确定卑怯。
“不错。”祁淮嗓音有些哑,心不在焉道。
“真吗?那、那就这个。”白应榆说着微笑着转回头,俯身趴在茶几上就开始写写画画。
祁淮看眼自己身边空出来位置,手上还残留着刚才触感似,他握成拳头,视线无焦点地落在半空。
刹那间,屋子里只剩下秒针转动声音,还有铅笔在纸上沙沙声。
可是白应榆还是觉得可怕,他低声回答:“
趿拉上拖鞋去洗手间都是闭着眼,站在厨房时候,白应榆还有些迷糊。
就连客厅里脚步声都没有听到。
“白应榆。”那冷漠凉薄声音蓦地响起,吓得白应榆差点扔手里锅铲。
他慌张回头,那点瞌睡都吓得清醒。
祁淮正倚在自己卧室门口,脸睡眼惺忪样子平静看着他,他只穿内裤,身上肌肉结实,线条流畅。
屋子外面有路过小贩叫卖声,日落余晖落进来,照在白应榆身上,祁淮在阴影里看着夕阳落下,也看到白应榆眼角那颗朱砂痣,在阳光下泛着别样红。
祁淮收回视线,起身往自己卧室走。
“祁哥,还、还没讨论完呢。”白应榆叫住祁淮。
祁淮停下脚步,感觉到身后日落光照在他背上,暖洋洋。
“累,你自己画。”祁淮冷淡地说完便没有再多做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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