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自己对白应榆感情到个什样程度,但此刻也多少明。
眼前只是个和白应榆很像,又结巴人,祁淮都于心不忍,管闲事。
“全、全部?”那大叔愣住样子,也和白应榆很像。
“嗯
“还会找你,至于这张照片……”祁淮将桌上照片拿起来,捏在掌心,“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刘明杨忙不迭点点头,发誓不会说,祁淮才离开。
咖啡厅外下起小雨,天色渐渐暗,灌木丛边上路灯亮起来,祁淮看到在那光束下像是细针样小雨飘在半空。
“椰、椰子五、五块钱个,便、便宜卖!……”
走到停车场时候,祁淮听到结结巴巴吆喝声,说话节奏都和白应榆很像。
许多,不分辈分地称呼着。
两人闹出动静不小,咖啡厅里有人纷纷侧目,却在看到祁淮手臂上和背上肌肉时,又转回头。
“他结巴,是什时候事?”
刘明杨眼神飘忽,欲言又止,还装出副思索模样,直到祁淮又次抓住他衣领,“说话。”
“想起来!”刘明杨大喊声,“是、是快高三时候,那次……是他!他成绩不好,打他顿把他关在屋子里,出来之后就结巴,这孩子心理可能比较脆弱,带他看那多次医生都没好。”
他没忍住回头望去,那小贩摊位就在不远处马路边上,飞驰汽车卷起污水溅在他脚边,弄脏那双刷得泛白灰鞋。
男人看起来约莫三四十岁样子,摊位上放着几个椰子,都很新鲜。
祁淮在原地伫立片刻,走过去,站在摊位面前,那摊主怯怯看向祁淮眼神和白应榆很像。
眼前又浮现白应榆依赖靠在他怀里索吻模样;自己发火时那人大气不敢喘卑怯;还有白应榆梦里哭着说放过他别打他样子。
祁淮心中翻涌起不能自已酸楚,涌到喉咙时,他开口道:“共多少个,要。”
对于刘明杨如此无所谓段话,在祁淮心中泛起酸胀刺痛感。
那种丝丝缕缕酸涩拉扯着他胸口和四肢百骸都在作痛,刘明杨话半真半假,祁淮知道他隐瞒自己曾经做事。
白应榆高中学习那好,怎会因为成绩挨打,又怎可能因为这样理由从此留下生心理阴影。
在刘明杨讨好赔笑下,祁淮松开他衣领,从口袋里抽出两张红钞,往桌上扔当作饭钱。
转身欲走,半路又停下,折身返回来时,刘明杨手里捏着那钞票,副贪婪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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