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陷入短暂沉默,这片沉默中白应榆心也跟着寸寸隐没在这无尽黑暗中,他甚至没有奢求祁淮能为他妈妈道歉。
他到底做错什呢,白应榆始终不明白。
“啪!”
身后蓦地
屋子里几天没有回来,厨房窗直没关,清凉晚风吹进来,混杂着屋子里白应榆买广藿香香薰味道。
白应榆趴在祁淮肩头,嗅着屋子里广藿香气味越来越淡,腰上紧紧搂着自己是祁淮手掌,屋子里能听到只有两人急促呼吸。
屋子里盏灯都没有开,白应榆夜盲看不清东西,流失安全感让他想要伸手触碰墙面,试图去找到卧室灯。
他手刚刚触碰到墙壁,还来不及摸索,身体骤然失重,白应榆感觉身体在向下坠,其实只是祁淮抱着他坐在床边。
“那天怎不回来。”祁淮倏地质问道。
手里又帮忙拿着饭菜,白应榆走在前面开门。
他前脚刚踏进玄关,还没来得及将灯打开,后颈就被身后那人桎梏住。
那力道让白应榆压根无法逃离,被扭过脑袋,强行亲下来时候,他心里想只有手里丸子汤会不会洒出来。
“祁哥,汤……”白应榆趁着呼吸间隙,开口提醒道。
祁淮手已经揽在白应榆腰上,闻言略有停顿,而后接过那饭菜放在边。
白应榆跨坐在祁淮怀里,在片模糊影子中,他看不清祁淮脸,更觉得有压迫感。
“你主动和林原走?说话。”祁淮声音渐渐严肃起来,白应榆也不确定他是真在生气还是在开玩笑。
那天被祁淮从教室里拉出去羞辱场面还历历在目,想起来就手心发汗,阵寒意。
白应榆以为祁淮又要开始说他妈妈事,或者质问些自己根本听不懂事呢。
“偶然碰、碰到。”白应榆显然不想提起那天事,语气都低落几分。
“先收拾完你再吃饭,不急。”祁淮凶狠说着,直接将人逼到门板上。
即使受伤,祁淮手劲也如既往,白应榆被拽得踉跄步,本以为会是和以前被粗,bao发泄对待,他闭上眼,捏紧指尖,甚至做好受伤准备。
祁淮手隔在他和门板之间,没有疼痛,只有被欺负得被迫抬起头。
那张宽厚粗粝手掌正面掐着他脖子,火热吻便下来,说是亲吻,其实更像是场野兽压倒性惩罚。
“呜呜疼……”白应榆皱着眉忍耐着唇上刺痛,伸手去推祁淮胸口。反倒被按住手掌,被祁淮轻而易举地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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