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淮卧室早就和以往自己住时候不样,床头放着小羊玩偶,屋子里被白应榆换新地毯,就连窗帘都换下来洗,切都焕然新。
颇有新婚小两口那意思。
裤子被剥落,两人坦诚相见这多次,白应榆仍然有些赧然。
尤其是祁淮大大咧咧,点也不温柔地抬起他腿时,白应榆羞于见人,干脆把自己脸捂住。
祁淮涂药膏时,手也不老实,绕着伤口周围欺负。
上次从山上回来,祁淮几乎是把白应榆身边所有生活用品都换上小绵羊图案。
白应榆头发刚洗完,蓬松极,看上去软绵绵,看就好欺负。
祁淮眼睛都无法从白应榆身上离开,心里因为刘明芳芥蒂始终存在,可是对白应榆喜欢也从未消减。
“疼狠?”祁淮跻身进门,语气温柔又缱绻,早就没以往冷硬凶巴巴。
白应榆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没找到药,祁哥……”
手上事做回卧室等。”
“好,那个……你没、没骑车出去吧?”白应榆又道。
祁淮又是不知道怎回答,出门前答应白应榆不骑车,眼下只能撒谎:“没有,打车回去。”
“好,等你。”白应榆基本话也不那结巴。
挂断电话后,祁淮开着摩托车直到家附近个停车场停下。而后走着回到家。
那里受伤,又痒又疼,白应榆被祁淮欺负得想逃,却被桎梏着脚腕,完全动弹不得。
“你乖点就放你。”祁淮笑着打趣,亲白应榆脚踝口。
“还要、要怎乖呀?”白应榆有点不情不愿地耍小脾气。
“家里到处都是你小绵羊,学小羊叫
说着便委屈起来,白应榆哼哼着就要往祁淮怀里扑,祁淮习惯性地伸出手环抱住他腰身。
“嗯,是回来晚,先上药,上药就不疼。”
祁淮将白应榆抱起来时候,手臂肌肉线条流畅,他身上黑T恤都被绷紧。
回卧室路上,祁淮看到客厅餐桌上摆着饭菜,心里熨帖。
他心里更坚定要保护好白应榆照片事,更不能让他知道祁廷韫已经知道这件事,不然白应榆又会钻牛角尖。
脚踝处压力还是有些刺痛,敲响门后,在等待几秒钟里,祁淮在失去亲情多年之后,终于也有幸福感。
他发现,原来等待也是种幸福。
门被打开,暖黄色灯照进漆黑走廊,祁淮就这样站进光里。
“祁哥。”
白应榆穿着件印着小绵羊白t恤,也是祁淮给他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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