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祁廷韫看不下去,良心发现自己还有个儿子,软硬兼施地将祁淮从医院带回祁家。
甚至在次酒后拉下面子为白应榆事向祁淮道歉,住两周,祁淮开始渐渐习惯。
因为骨折祁淮周末也不能出门,大多时候都是自己个人待在家里,周亦生说要来看他,也被拒绝好几次。
大多时间,祁淮坐在客厅里慵懒颓废地打着游戏,也控制不住抽烟频率,往往到晚上烟灰缸都堆满烟头。
手机里最多是给刘明杨发消息,却在白应榆离开那天之后再也没有被回复过。
离开前,白应榆忐忑几天,直到登机前他不安心才镇定下来。
站在登机口,白应榆回眸看去,机场里来来往往人群脸上写满匆匆,机场外有情侣在含情脉脉地告别,或者是家人在送别。
其实曲橙和林原都要来送别,只是被白应榆拒绝,他觉得他应该更快点进入个人角色。
机场窗外阳光耀眼,洒进来落在白应榆身上笼上层金纱,白应榆恍惚间觉得自己身体和心都变得轻盈。
原来不爱时候,可以这样轻松。
阳光下格外明媚。
刚才祁淮那句话说出口,白应榆心里对他仅存点幻想也都烟消云散,就算此生不相见,他也不会有点遗憾。
祁淮眼神无法从白应榆身上移开,脑海里回想上次白应榆这样朝他笑场景,寥寥无几。
在他回过神,白应榆已经转身离开,那张笑颜也消失在眼前,只留下背影。
关于照片事,祁淮还没来得及解释。
茶几上手机猛地震动起来,祁淮顿下,放下游戏手柄,看清手机上显示着‘李叔’名字,祁淮眼皮耷拉下来同时也
……
飞机轰鸣声从头顶隆隆响过几周里,祁淮又开始逃课,没有规律地旷课请假。
从早上起来,就拎着自己头盔去跑山,比之前更加疯狂。
夜深也有几次坐在床边,抱着小羊抱枕抽烟发呆,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
直到这次事故,祁淮在熟悉路上骑着自己机车不断加速,转弯时没有注意差点撞上人,还好他反应快,将车头转向边,冲进树林里,右腿却也骨折。
……
白应榆看展后,连同酒店房间都退,在机场附近找家别。
虽然今天在展会上碰到祁淮可能是巧合,但他还是觉得不安。
尤其关灯后,寂静房间里,白应榆总会胡思乱想在自己睡着后会有人进来侵犯他。
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白应榆养成睡觉不关灯习惯,从此没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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