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白应榆离开后,他只是午夜乍醒,看着空荡床边,都会想起白应榆,如果他在定会像只猫样钻进他怀里。
现在他承认,他不在意是在逞强。
祁淮猛地起身,忘自己还要拄拐,踉跄两步,摔倒在地上。
骨折地方疼得发麻,汗珠从额前流下,祁淮又试几次,才勉强撑起身子站起来。
他扶着墙忍着痛意下楼,外面还下着雨,就要往门外
‘祁哥,疼……’
眼前浮现是,白应榆期待着自己惊喜生日里,从震惊到绝望脸。哭诉夹杂着委屈,最后成为场临时性雨,每个雨滴都砸在心坎上。
窗外骤起大风,这场雨来太迟。
想起自己说话,侮辱小结巴妈妈,也用轻蔑刻薄语言羞辱他。
起初还反抗,最后认命地趴在床上,手指抓着床单只剩呜咽哭声。
将合同翻到第页,祁淮大致看遍,便觉得头晕目眩,好像有什从开始就错,愤怒拉扯他心,祁淮涨红脸,手背上青筋,bao起。
就在这时,桌上电脑倏地响起微信提示音,祁淮先放下手里合同,点开电脑。
祁廷韫是个自大人,他自以为是地认为祁淮不敢进他书房,就像小时候样,所以连电脑都没有设置密码。
今早去出差,微信也没来得及退出,就这毫无防备摆在桌面上,祁淮眼看到刚才给祁廷韫发消息人头像。
[L:你儿子直在找,就这躲下去是个事吗?为协助你,可是编不少姐瞎话,你心这狠,钱这方面不得再到位点?]
祁淮心终于迟钝地感受到绞痛,他心好似发生地震,在颤抖中每秒都在坍塌。
后悔、懊恼全都如剥落墙皮,再也藏不住。
闭上眼,是白应榆系着围裙毫无怨言在为他做家务,是起洗澡时他红苹果样脸。
可最想念是白应榆在展会上对着他灿烂笑,祁淮终于感觉到痛,身体和心口,都如烈火灼烧般煎熬。
他总以为这段恋情并不深刻,以为那些微不足道小事会随着时间散去。
有股火要从胸腔里窜出来,四肢百骸都开始发麻,血液涌过身体每寸都在奔腾。
祁淮想相信又抗拒,他手握着鼠标点进聊天记录网上翻翻,消息并不全面,但是祁淮仍然看懂。
耳边又响起嗡鸣声,和窗外飞机穿过云层声音个样,他短暂地失聪。
‘祁哥,不、不是……’
‘求你唔,放、放过,不、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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