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应榆捂着耳朵,挤过人群,好不容易找到卫生间位置,耳边声音也小,他这才接起马骏电话。
“你
白应榆闻言轻笑,“这些是你说,还是林原教你?”
“当然是……林原教,他不想让你整天就知道学习和社团,让多带你出去走走。”
马骏看白应榆面上表情有所松动,赶忙乘胜追击,“林原怕你有危险,所以让跟着你,你就放心吧,去接你,顺便再把你送回家。”
话都说到这份上,白应榆自然没有办法再拒绝。
不过他不用马骏接他,他在伦敦上学这年,已经把驾驶证考下来,还用自己建筑图纸换来钱买辆二手轿车。
应榆面前,将手搭在白应榆肩膀上。
眼前男生也是来伦敦大学留学中国学生马骏,自打白应榆入学之后,就主动搭话,连宿舍都选在起。
“不能跟你去玩,要打工。”白应榆结巴好不少,他歉意地看向马骏,这已经是他数不清多少次拒绝。
“这次是晚上,去吧,去你工作咖啡厅接你。”马骏缠住白应榆手臂纠缠起来,“可都答应林原,保证你能跟过去,你就别拒绝。”
林原和马骏是初中同学,白应榆入学后,也是林原直拜托马骏让他多照顾照顾白应榆。
在建筑圈里,几乎没有人不认识白应榆,那个黄皮肤男孩,用几笔勾勒出来线条和他独特建筑理念征服最难满足建筑大师阿尔瓦锡。
白应榆并不知道,这份名声会从英国,沿着泰晤士河流传回到大洋彼岸黎市。
周六当天,白应榆从咖啡店打工后开车去party酒店。
从进门开始,白应榆就被浓重又混杂香水味呛不行,他捂着鼻子试图在人群中找到马骏,却连人影都没看到。
音乐声音震得白应榆耳朵疼,胸腔都跟着共振,这简直是迪厅。白应榆拿起手机刚想要给马骏发消息,刚好对方打来电话。
“晚上,去哪啊?”白应榆听到林原名字,提起点兴致。
倒不是说对他产生什感情,在国外自己上学这三年,林原为他来过八次,四次是因为生病。
其中有次是因为白应榆直工作没时间回消息,林原对他发脾气,白应榆起初还道歉,后来见不管用,便随林原去。
林原却被白应榆这‘冷,bao力’吓坏,课也不上直接飞来。
“个同学party,要去玩玩吗?你天天看着这种无聊建筑书,都快成书呆子吧,你要放松自己。”马骏有理有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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