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淮这才起身,脑袋还在洞口边沿撞下,疼得耳边好像都嗡嗡作响,他却脸平淡,在白应榆面前维持自己形象。
“走就好。”祁淮声音很轻,白应榆甚至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才会在这几个字里听出落寞和遗憾来。
作者有话说:
会还有更,抱歉大家,前几天感冒更得比较慢。
果盘上,冰镇过西瓜装满半个盘子,雾气沿着盘子外壁流下,洇湿那片凉席。
“那……明天有时间吗?以老同学身份约你吃晚饭,应该算不上过界。”祁淮边说,边观察着白应榆反应。
白应榆只是淡淡地看着地面角,闻言抬起头,脸坦然,毫不犹豫地拒绝:“明天有兼职。”
祁淮先是怔,指尖收紧,问道:“晚上可以去接你吗?”
“祁淮。”白应榆声音冷几分。
被叫到全名后,祁淮便没有再说下去,追求喜欢人他也是第次,自然有不少地方拿捏不好分寸,但现在也懂得几分察言观色。
情急之下,祁淮又问:“爸说他直再给你打钱,他钱你不用白不用。”
“已经超过三句话。”
白应榆脸色彻底沉下来,平时看起来温和好欺负样子已然消失不见,看向祁淮目光就像是射出去支箭。
见祁淮还不走,白应榆拿过自己手边饮品,猫着腰想要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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