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很彻底地知道自己错,什都错。
“要是真很好,你就不会来找白应榆。”林原语中,收起脸上笑意。
祁淮只是沉默地看着林原,半晌问:“你呢,为什来。”
说完,林原才露出灿烂笑脸,和大学时候不样,林原改之前冲动性格,沉稳不少。
“谢谢关心,很好。”祁淮这几个字说得违心。
回想白应榆离开第年,也是祁淮失魂300多天。
没有再回过家,而是直住在和白应榆起生活公寓里,熬夜熬到通宵,就为出个设计稿。
也是在第年,祁淮在次熬夜后,晕倒被送进医院,从此就很少熬夜。
白应榆走到林原身边展露笑脸模样,祁淮都看在眼里,他握紧手掌,纱布包扎地方隐隐作痛,他却置若罔闻,后槽牙紧紧咬着,心中酸涩与疼痛感并涌上来。
咖啡馆下班时间还有半个多小时,白应榆和林原说完话,擦着祁淮肩膀要回到咖啡馆时,停下脚步,看向祁淮。
心中荡漾起涟漪,祁淮眼里含着期待回看白应榆。
“你车不要停在这里,这不是停车位,小心罚单。”白应榆说完便转身,头也不回地进咖啡馆。
背对着白应榆,祁淮能听到门上风铃叮铃作响,只觉得吵闹。
每次熬夜都是拿命在赌,心慌胸痛,以至于他稍微情绪激动都会觉得心脏紧缩,像是有手在紧紧勒住那里般。
身体本钱换来黎市建筑师设计院入场券,祁淮不能停下来,稍微安静下来,脑海里就都是白应榆身影,折磨着他每根神经。
也在无数个难眠夜晚里,祁淮将家里所有脏衣服股脑扔进洗衣机,躺回床上,听着洗衣机运作声音,才能睡着。
想想或许是因为白应榆还在他身边时候,家务好像从来都是白应榆个人在做。
那个时候,白应榆个人站在卫生间里,听着那洗衣机孤独翻滚声音时,是怎样心情,祁淮不敢去想。
林原站在对面街道上,手抄在口袋里,眉眼间尽是挑衅。
在这里多停留下去也没有用,还会因为乱停车被抓,祁淮干脆上车。
将车开过转角,在个路边找到停车位停下来,后视镜里,林原同样上车,朝着和自己相同方向驶来。
那辆法拉利停在祁淮车对面街道,林原下车,心领神会地走到祁淮对面。
两人面对面而立,林原漫不经心地看祁淮身边那辆宾利飞驰,“祁同学,这多年过去,你倒是点都没变,过得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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