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帮你搬过去。”祁淮压根不听白应榆,说着起身,还没等去拿地上米袋,就头重脚轻,差点晕过去,幸好扶住墙。
白应榆吓跳,他下意识要站起来去扶祁淮,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还会心疼祁淮,连忙收回手,沉着脸故作严肃:“那不用,自己能拿。”
“嗯。”祁淮倚在墙上,略显虚弱地笑
祁淮嘴角勾起,却带着几分憔悴,跟在白应榆身后,在白应榆专心穿鞋时候,把家里剩下几袋米起都放在对方脚边。
“帮你拿回去,不爱吃。”祁淮草稿都不打,说着拙劣谎言。
系鞋带手停滞瞬,这样话好像自从爸妈离世之后,没听到谁这说过。
心中滋味难以言喻,白应榆嘴唇紧抿,薄荷味药膏在嘴上有些凉,没忍住轻舔下。
“不要。”白应榆声音很低。
前,和祁淮面对面吃完晚饭,刚才那个吻好像还残留着余温,只要被祁淮看眼,嘴上就开始发烫。
“饱?”祁淮不知手里拿着什从卧室里走出来。
白应榆有点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这样就算扯平,要走。”
“下次想吻你,请你吃饭就可以吗,小羊?”祁淮促狭笑,白应榆闻言真有些生气,红着眼委屈极。
走到白应榆面前,祁淮倚在餐桌上,弯下腰,温柔抬起白应榆下巴:“还是这不经逗,是错,你想怎对都行,不过…先把药涂再走。”
“和马骏起吃,他会不会煮粥?”
白应榆声音太低,祁淮有些听不清,干脆蹲下来,探头去看白应榆表情。
“不、不要。”白应榆感觉祁淮和以前不太样。
“他不会,就去给你煮,电饭锅这几天去唐人街超市买。”这语气完全是在哄小孩。
“真、真不要。”白应榆又开始结巴,这种场面让他想起自己小时候,祖父那辈都还在,过年走亲戚每次长辈给钱,他就是这样无措。
白应榆不知道自己为什也要涂药,直到祁淮手指抚过他嘴角,那里被他亲得肿起来,可怜兮兮。
突如其来痛让白应榆向后瑟缩着躲去,祁淮手指顿在半空,又追上去,只是力道更加温柔。
比吻还有让人酥麻,白应榆睫毛轻颤,那热意渐渐消退,祁淮手指从自己嘴上拿开。
“抱歉,是失控,你还这娇。”祁淮语气里满是宠溺道。
恍惚间回过神,白应榆脸上染酡红色,受惊似蹭着站起来,头也不回地往门口走,“还要回去画图,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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