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这样……”白应榆不擅长解释,心里笨拙地在想怎回答林原时,又觉得自己就是这样混蛋,该被骂。
“是不是怕拒绝,就离开你,不成天跟在你屁股后面伺候少爷似为你着想,不喜欢,也不想失去这份不需要回报付出,对吗?”林原有时候也会烦白应榆。
这三年都是林原陪他在看心理医生,自然知道说哪句话白应榆会难受,他解白应榆就像是解自己身体。
可他最烦白应榆像个笨蛋,什都不会主动解释,就像在黎山大学时候,被自己追着骂学期,也都忍气吞声。
年前林原生日时候也曾来找过白应榆,白应榆迟到三个小时,见面时满头大汗只说对不起,不说自己在摩托车带倒,受伤才来得晚。
要再说。”白应榆被骂醒,那本就矛盾心此刻更是混乱不堪,那些自厌弃情绪又涌上来。
林原差点被白应榆气笑,看着那满脖子吻痕,张张嘴,终究不舍得说什太重话,他就是太喜欢白应榆,喜欢到什都可以退让。
在楼下个多小时里,他甚至想如果白应榆心里装着祁淮和他在起也不是不可以。
至少别再因为祁淮受伤,他刚才都在为自己这种毫没出息想法而感到悲哀。
“没想过所以脖子上都是谁吻痕,你告诉你在他家里这个多小时里,做什?你说什,都相信你。”林原语气愈发卑微,冷风吹过他红眼。
“别再问,知道错,对、对不起。”
争吵触动白应榆内心恐惧那根弦,他感觉身体每个细胞都在疼,眼泪也先落下,在两人之间地面下起小雨。
林原红着眼眶,眼里闪过太多不忍,温柔笑着道:“白应榆,你哭什,你就算拒绝,也就是犯贱,就他妈想对你好,你不喜欢,也只对你好。”
白应榆瞠目,掀起眼皮看向林原,那人脸上早不似平时那般眉开眼笑,满目怆然,尽是他看不懂情绪。
“不想送
白应榆只觉得这冬日寒气侵入他五脏六腑,身体里狂风大作,他几乎透不过气来。
手臂被紧紧握着,那种曾被桎梏窒息感又如潮水袭来。
“别再问。”白应榆后撤步,想要逃离这危险旋涡。
“告白,说喜欢甚至等不到你句正式拒绝,白应榆你说为什他就那轻易,却连句拒绝都不配。”
白应榆感觉心口疼得厉害,他甚至不敢抬头,低垂着视线,那种愧疚感几乎淹没他,在他心里落下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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