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定在白应榆病房前,毫不犹豫地推门而入,借着点医疗机械发出幽光,祁淮走到白应榆病床前。
作者有话说:
起码三十多万字,还没到完结时候,评论里类似问题不再作答
“想先生你没办法进入这间病房。”
“抱歉,但不是跟踪狂,只是……”祁淮想要解释,抬眸透过门缝看到病房床上白应榆,身上插着管子,那平静地躺在那。
“知道,不会打扰他,也不会进入这间病房,可以闭嘴吗?别吵他。”祁淮用最礼貌语气说着毫不客气话,就连护士都愣瞬。
甚至还来不及反击时候,祁淮就已经转身离开,留给林原只剩下毫不拖泥带水背影。
陪着白应榆待到夜里,马骏办完住院手续也跟着坐会,最后实在熬不住,去医院外面找个地方睡觉去,只剩下林原帮着白应榆看点滴。
榆进到病房时候,祁淮还在原地和医生问白应榆情况。
祁淮并不知道真正让白应榆晕倒是林原那自以为是非分明道德批判。他只以为是自己把白应榆欺负狠,吓得白应榆晕过去。
问完医生些禁忌,便也去病房,可刚到门口打开门想要进去,林原就把将人推出来。
“祁淮,你现在还有什资格进来。”
祁淮自以为理亏,他杵在门外,那肩膀宽厚撑起衬衫,完全罩住林原,那压迫感十足,却句话也没有反驳:“看看他。”
时钟转到两点多,最后瓶点滴才打完。祁淮起身帮白应榆掖掖被角,打算回去公寓把白应榆要换洗内衣和生活用品带过来些。
起码要住四五天,东西还是要齐全些。
林原从医院正门出来去停车场时候,祁淮就坐在自己车里,目光迥然盯着林原拦下车,他才从自己车里下来。
内心无比唾弃自己这种好像见不得人似举动,却也没有办法。
医院里护士换班,下半夜走廊里寂静得只能听到时针转动声音,皮鞋踩过大理石石砖,发出沉闷轻响。
“应榆醒来后应该并不想看到你,只会通过强迫别人来满足自己,他三年以来看心理医生都是因为谁干好事。”林原毫不退让。
“病人都在休息,医院不需要吵闹,你是病人家属吗?”远处走来护士,看向祁淮。
“是。”祁淮毫不犹豫。
“他不是,他只是个跟踪狂。”林原毫不留情地咬着最后三个字读音,开口道。
护士眼神瞬间变得凌厉,下意识站在林原和祁淮之间,挡住病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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