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祁淮一点不在意脸面。
他看到白应榆瞠目的样子,喉结滚动两下,豁出脸面了,稍微和白应榆拉开距离,直视着对方的眼睛,开口道:“所以,最好尽可能的利用我,知道了吗?”
住了,此刻只能被迫抓住祁淮衬衫的衣襟,喉结滚动,咽下了一小口咖啡,被苦得差点翻白眼。
白应榆脑子很乱,他想到的第一件事是祁淮是怎么喝下这么苦的咖啡的。
那苦涩滋味入喉,祁淮稍稍离开了白应榆的唇,可是鼻尖还是抵在一起。
他吻了一下白应榆残留水渍的嘴角,蹭了蹭那小巧圆润的鼻尖:“害怕吗?我继续亲下去就会晕倒,对吗?”
白应榆听得云里雾里的,干脆不回答直接上手想要推开祁淮,去被抱得更紧,他们呼吸交融,只听祁淮说:“不管你晕倒是不是因为我,我都带你看医生,我负责。”
那浓郁的苦咖啡的味道就在鼻息之间,白应榆无处可退,听到祁淮的问题,愣了一下,有些决绝地开口道:“不需要你负责什么,我不想和你再有关系,也别亲我。”
“那天晚上,你不讨厌不是吗,如果只是因为身体的感觉,如果下次想要我还会帮你,用嘴也可以,或者你想玩点,bao力的?”祁淮说到最后,促狭看向白应榆。
是在打趣白应榆那天说的越看他痛苦越有感觉。
“我不是那种人!”白应榆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更不敢相信,祁淮这么骄傲的人会因为自己说出这种话,做到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