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榆?白应榆吗?”
“马骏,你不用帮带那多东西,差不多就行。”白应榆声音从里屋传来,随着脚步声由远及近。
祁淮那颗心像是又活过来样,
虎父无犬子,祁淮那股狠劲就是遗传祁廷韫,而不同地方是,祁淮能为自己爱人不顾切。
到伦敦时候已经十点,和黎市冬天不同,巴黎冷是潮湿。
那种夹着瑟瑟寒风刻骨寒意直往骨头里吹,祁淮穿着大衣,衣摆随着他利落大步摆动。
发丝都被吹到脑后,露出那冻得泛白额头,还有刚刚结痂伤口,上面还有刚拆线痕迹,有些吓人。
夜深露重,祁淮打车赶到白应榆楼下时又下起大雪。
机起飞之前祁淮给白应榆又打几个电话,对方都没有接,祁淮那颗本就慌张心更加仓皇难安。
通话刚自动取消,祁廷韫电话就打过来,显示屏上写着祁廷韫几个大字,祁淮脸彻底黑,他咬咬后槽牙,没有犹豫接起来。
“新闻是什意思,你又玩是吗?”祁淮恨自己对祁廷韫心软,他终于彻底明白,自己在那个自大又无情男人眼里永远都是最好掌控步棋。
“祁淮,你现在在飞机上?谁让你走。”祁廷韫语气骤然变,早没有前几日慈父般模样。
闻言,祁淮眼里阴翳片,他冷笑声:“祁董真有本事,什时候这喜欢玩阴,去哪都有人向你汇报?”
只是走百多步距离,祁淮冻红鼻头,肩膀上和发丝上落满白雪,那张本是冰冷漠然脸上倒是生动几分。
他来不及拂去肩膀上雪,就上楼,站在白应榆门前,按响门铃等待那几秒钟里,他才拍拍脑袋上还没融化雪花。
“这晚谁啊。”来开门不是白应榆,是马骏。
门打开后,马骏愣瞬,先是看到祁淮那张脆弱脸上红眼尾,还有眼底水雾,回过神刚想问祁淮这晚有什事,便被对方抢先。
“榆榆呢?”
“马上回来,祁淮,你别逼。”祁廷韫命令道。
手机里沉默片刻,祁淮握紧手机手背青筋凸显,字句咬牙切齿,胸口起伏着,显然是气得不轻:
“警告你,你要是再对白应榆耍什手段,素裳集团也别想好,这多年虽然不在公司,但是你们做那些事,清二楚。”
“祁淮!咳咳……”祁廷韫气得脸红脖子粗,刚厉呵声就咳嗽上。
“妈已经因为你没,要是你再对白应榆下手,祁廷韫,不会让你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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