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晟哐哐转回去,戴子明站在江予桌边,默默给他比个大拇指:你是这个。
除陈繁攒局紫金会所,申城大部分高档消费场所在东城区,申城最大地下赌场和拳场就藏在东城区某个不起眼酒吧后门。酒吧后门关,所有喝彩和怒骂,掌声和口哨声就被严严实实堵在门后,绝对流露不出点端倪。
擂台上刚结束场,胜方欢呼喝彩,败方嘘声怒骂险些掀翻房顶。灯光聚集擂台站着个高挑劲瘦、宽肩窄腰俊美少年,淋漓汗水从流畅锋利下颌滚落,裁判模样男人拉着少年手举高,费力地大声说着什,尽数被观众席高昂欢呼湮灭。
没有贲张肌肉,也没有夸张两米身高,但从他对手在擂台摔倒不起瞬间,没有人再对这个沉默阴郁少年发出嘘声。
庄敛跳下擂台,穿过观众席去后台,有个长得贼眉鼠眼瘦小男人追上来,“操,刚才那场真绝!你真是第次来打?可以啊看着这绣花……”
予脑门,“嘶”声,“说你怎突然绕弯子,搞半天你想帮他?”
“庄家不喜欢庄敛,陈繁又是庄曜舔狗,庄敛去话会被欺负吧。”
“哦,陈繁不是个好东西,那个庄敛就是?”
江予嘿嘿笑着捏秦晟肩膀讨好,“哥,秦哥哥,就帮小鱼这次嘛,回来小鱼给你当牛做马报答你。”
“不准撒娇。”秦晟瞪眼。
庄敛面无表情地往手腕上缠弹性绷带,沉郁漆黑瞳仁冷冰冰地盯着男人,在光线不足后台显得潮湿而阴暗,像环伺在黑暗中恶魔,让人毛骨悚然。
男人声音逐渐弱下去,最后呐呐闭上嘴,将没说完话咽回去。他忽然想起刚才这人在擂台上展现出来爆发力,耳边似乎响起让人牙酸拳头砸在肉.体上闷声。
有人凑上来递烟,庄敛咬着烟嘴侧脸,打火机光照亮他挂彩唇角。他沉默地抽会烟,然后捡起地上包,干脆利落地拉开拉链,拎着肩带将张口包怼男人面前,抬下下巴。
江予想想又说,“他要是问你为什帮他,你说什都行,别提。”
戴子明听得莫名其妙,“为什不提你?”
“万被庄家人或者陈繁听到,那们家不就完吗。”江予缩缩脑袋,碎碎念,“才不想被牵扯进去……而且好不容易才捡到条命,还没活够呢,万爸妈知道是惹祸不要怎办?那不就成孤儿……”
秦晟铁青着脸:“烦死!”
江予下就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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