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
“你可以把
当成你
小狗狗。”
江予怔怔地望着他。
看见庄敛眼神直白地在说：请将当成你小狗。
“……重
点。”江予突然说，碰
下庄敛滚烫耳朵尖，“○下。”
庄敛如他所愿般加重力度，嘴唇从江予颈侧挪到颊边，生涩地○吻很久，直到蹭到唇角，他才停下来，和江予对视。
“恶心吗？”庄敛说。
江予读不到他唇语，双漂亮眼睛盯着他看。他手被牵起来，庄敛重新在他手上写下这句话问他。江予盯着看会才看明白，摇下头，“不恶心。”
庄敛眼神低垂，落在他唇上，又看眼江予，隐忍地别开视线。
他脸颊和颈侧，说，“他亲这里。”
“还有这里。”
“好恶心。”
“庄敛。”江予神色痛苦，向庄敛询问，“该怎
做才能忘记它？”
他没有助听器依旧掌握不准说话时音量。
他继续在江予手上写。
江予个字个字在心里读。
——“小狗狗。”
江予眼睫颤下，抬眼瞧着庄敛。
这次庄敛没有再继续写，他圈着江予手腕，让他手指搭在他唇上，纯黑瞳仁凝着江予脸，轻吻下他指尖才说，“小狗狗。”
庄敛没说话，只是凝着他脸，良久低下头，湿漉漉嘴唇很轻地挨下他侧脸，就这和江予对视。
江予想，他应该明白庄敛意思。
他就这和庄敛出浴室回到房间，只穿睡裤，水淋淋地躺在床上，身上热水渐渐变凉，洇进床单中。
庄敛很轻柔地用嘴唇蹭他脖颈，珍重地落下密密麻麻吻，覆盖被那个变态○吻过痕迹。
江予环着庄敛头尽力扬着优美修长脖颈让庄敛亲，猫儿似地细细地喘，微微垂下眼皮，看见庄敛血红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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