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敛面无表情从他面前经过，走入
黑暗
楼道中。
——
江予
脸痴呆地看着十几个挂着珠宝半|裸男模刷开他房门鱼贯而入，站满他房间。
珠宝好不好看已经不重要，每个男模都米八五往上，都有紧实漂亮腹肌，甚至还有人穿汝钉。
江予看眼，然后又看眼，小流氓属性刚活过来点，秦晟声音就从门口传来，“喜欢吗？”
庄敛嘴唇无声嗫嚅，很快在记忆中勾到这个号码主人。
——秦晟。
“秦晟。”庄敛眼珠挪挪，蓦地扯开唇角笑下，森白牙齿和猩红舌若隐若现。
他取烟，将烟放在这个人指间，引颈受戮似地抬起下颌伸长脖颈，将滚烫火星按在喉咙。
疼痛带来隐秘快意，庄敛颤着尾指摸下被烫出来伤口，又挑个相离不远肌肤，眼睛不眨地按下烟蒂。
那里，脚步又匆忙起来。
接着，细微脚步声猝然滞。
紧接着，是皮肉被猛地撞击响起沉闷声音。
“操！”那个人反应很迅速，立即翻起来反击。
可惜很快又被卡着脖子摔在地上，后背被只膝盖死死压在地上，后脑勺头发被抓住，他刚抬起头，压在他身上人就猛地压着他头撞在地上，“砰”声，他霎时头晕眼花，血液淋漓。
“……”江予立即把小流氓属性压下去，舔下唇说，“这样不好吧秦哥。”
“乱想什
。”秦晟走近，屈指弹下江予额头，淡淡说，“让你挑珠宝，喜欢秦哥给你买。”
有这样挑吗？江予郁闷地看眼秦晟，抿着嘴巴不说话。
秦晟在他身侧坐下
庄敛终于满意，大发慈悲地松开这个人手，摇摇晃晃走出巷道，往家方向走去。
老旧居民楼下停着辆低调黑车。
车窗落下，露出张与江予有几分相似脸。
“庄敛？”江稚迟疑地叫出他名字，“
是小鱼哥哥。”
他说，“想和你聊聊。”
狭窄巷道内响起抽烟动静。
庄敛抬起压着这个男人后脑勺手抽口烟，紧接着，呼出口绵长烟，他嚼着烟嘴，黑暗中，漆黑瞳仁冷戾下垂，伸手在这人身上摸索片刻，摸到他手机。
屏幕亮起来，刺激强光让庄敛微微眯起眼，他脸色在这股强光中显得愈发苍白病态。
庄敛用这个人手指解开指纹锁，翻到最近通话记录，是串未保存下来电话号码，两分钟前，呼出31秒。
除此之外，很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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