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东西。”他说,狗牌掉下来,在胸前晃悠,语气阴森而神经质,眼神瞥眼放在压在那颗苹果下水果刀,顺手反锁上病房门,微长额发后眼神阴戾骇人,蛇蝎般阴毒,“你再敢胡言乱语咒他,杀你。”
那个司机是他们安排人,车祸并不严重,只有脑震荡和轻微擦伤,那两根被掰断手指反而伤势最重,被束缚在夹板上,动下,就钻心疼。
他不来见他。
他要去把他找回来。
宝宝。
不要,抛弃他。
地,吓得那些记者不敢靠近这间病房。
闻老先生坐在病床边,削完颗苹果,拿着手帕细致地擦着手指,嗓音和缓,听不出喜怒,“庄曜那孩子也做心脏搭桥,身体更不如以前,庄家算计这久,偷鸡不成蚀把米。孩子,你目达到吗?”
庄敛乌沉沉眼睛盯着苍白天花板,精神类药物依旧在体内发挥着作用,眼前阵阵发晕。
良久,庄敛动动干燥唇瓣,长久没说话嗓子嘶哑粗粝,很难听,他没有回答闻仲璟话,眼瞳黑沉,平静表面下酝酿着惊涛骇浪疯狂,“他,为什不在。”
宝宝。
庄敛才刚醒,脑震荡和精神类药物共同作用下,眼前阵阵发黑,呼吸滚热急促。
“……”庄敛将脖子上江予给他狗牌含进嘴里,用力咬着它,舌尖顶着背面针,尖锐刺痛从舌尖刺到脑仁,下颌紧绷,狠狠闭闭眼,强行逼迫自己清醒。
他跌跌撞撞走到病房门口,手刚触碰到门把手。
闻仲璟冷不丁说,“那个孩子,会死。”
庄敛动作蓦地顿,冷冰冰转过头,漆深眼瞳瞬间攫住闻仲璟。
闻仲璟淡淡地笑下,将手帕工工整整折起来,没有丝褶皱,放进西装内侧,才慢慢地说,“你出事后,那个孩子来找过,求救你。”
乖宝。
庄敛弯弯唇角,阴郁冷沉眼瞳微微绽放出卑劣得逞幽光,但是他唇角刚弯起来,就听见闻仲璟继续说,“但是他不想见你。”
“不要把自己搞得这狼狈。”闻仲璟慢慢地转述着江予话,“不要利用他心软伤害他和你自己。”
庄敛眼神阴沉得骇人,蓦地,他拔掉身上仪器,翻身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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