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说得模棱两可,对晏轻南笑了笑,“想什么啊,走了南哥。”
这次晏轻南知道沈景远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才来了重庆,但他一向不会揣测和打探别人的隐私。
吃过午饭就去了滑雪场,在入口处,他们一人买了一只乌龟玩偶绑在屁股下。沈景远昨天晚上还和晏轻南说自己不怎么会,今天在滑雪板上却厉害得很。晏轻南大呼被骗了,沈景远笑着,拖着滑雪板艰难地朝他走过来,双手撑在膝盖上,说:“你滑啊,我还等着你给我垫背。”
没想到沈
晏轻南面露惊讶,沈景远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红绳,又和他说:“住持还送了我这个。”
“要戴上吗?”晏轻南问着,手已经摊开来,“我帮你吧。”
单手系确实不方便,沈景远说好,把绳子递给他,伸出了左手。
他的五指自然地垂着,晏轻南将绳圈放大,一只手托着沈景远的指尖,一只手把绳子套进去,按照沈景远手腕的大小收紧了。
沈景远转了转手,说:“谢谢你。”
着殿里的众人。
沈景远将身上的零钱投进功德箱,还抽了签,老婆婆说你再往上走走,看看能不能遇到住持解签。
大家从殿里出来,柏椿走过来看沈景远手上的签,说:“你还抽了这个吗?”
沈景远看了一圈,这才发现只有他抽了签。
“对,”沈景远说,“既然都来了。”
他道谢的时候眼睛看着晏轻南,那是一种很真诚的表情。晏轻南觉得能遇到住持只不过是他运气好,帮戴手绳只不过是举手之劳,没有沈景远想的这么重要。
“没事。”晏轻南说。
走出寺庙之后晏轻南看到沈景远回头望了一眼,又一次双手合十。这时天上还有些飘雪,沈景远的头发沾了一些雪花,像碎盐一样亮晶晶的。
沈景远走下来之后晏轻南忍不住问:“你很信佛吗?”
“以前不是的,”沈景远说,“现在是因为只能信佛了。”
“解签我记得在上面的殿,”柏宇往上指了指,“之前有一次我和我妈一起来过,很多都能给你解签,但是最好是住持,这个要看运气。”
沈景远一路拿着那张薄纸,一直走到快到顶了,他们还是没有见到住持。沈景远说:“我去找个师傅帮我解吧。”
晏轻南指了指一个正在扫雪的人,说:“问问他呢?”
沈景远去解签的时候大家都礼貌地没有跟过去,站在一边围成小团聊天,晏轻南心不在焉地看着那边。
没多久沈景远回来了,一群人往回走的时候晏轻南落在后面,沈景远刻意掉了队,和他说:“刚才那个人就是住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