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远摇摇头。
回石涯边晏轻南才开始约人,沈景远就坐在咖啡厅那边小桌子旁听他打电话。
晏轻南全程重庆话,沈景远能听懂个七七八八。
到两个人之后晏轻南说可以开始,沈景远愣下,拉住他,问:“你不带着打吗?”
“你学会。”晏轻南很笃定地说。
“成都。”晏轻南说。
“你们那里人,”沈景远顿顿,“很富有啊。”
“怎得出这个结论?”晏轻南问。
“之前接触过很多那边case。”沈景远说完,又想到刚才话题,才察觉不对劲。“你们那边不还是要吃辣吗?”
晏轻南笑着站起来,强行扯开话题,说:“你这说让想起首歌。”
来菜里沈景远也看出厨师很努力,但对于他来说仍然招架不住。
好些方面是他吃辣能力增强不少,已经不是点都不能碰程度。
吃顿正宗川味,沈景远喝空四瓶酸奶,出门时怀疑自己是被酸奶撑饱。
他被辣得有点神魂颠倒,比喝酒劲都高。
但这样尝试只有次,沈景远自己很清楚,再过点可能他心脏就会受不。
沈景远笑,问他你怎知道。
晏轻南看眼正在收拾牌桌人,说:“喂你。”
沈景远登时脸就红。
他初学麻将,根本不懂什叫喂牌,实际上他只觉得晏轻南这句话莫名其妙,但还是觉得不好意思。
其实不怪沈景远遇到晏轻南之后就总是
接着他唱句:“珠宝首饰到处丢从游泳池头醒来,出门之前想哈今天到底要开哪台。”①
这整句都是四川话,晏轻南还特地换成成都口音,沈景远直接愣,半晌才傻愣愣地说:“你还是个rapper啊?原来川渝人人rapper,不是开玩笑。”
晏轻南看他发直眼神笑好会儿,才问:“进去打圈麻将吗?”
“好啊。”沈景远也跟着起身,但他蹲得太久,腿已经麻,站半有点晃,晏轻南把抓住他手臂,像铁钳样架着他。
“没事吧?”晏轻南问。
晏轻南陪他在路牙边站着,沈景远蹲下来,手里捏着刚喝完矿泉水瓶,脑子里劲刚过。
他无缘无故笑起来,晏轻南也蹲下来,手掌按着沈景远后脑勺揉几下,问:“这严重啊?”
“这严重,你这个本地人估计是感受不到。”沈景远说。
“不是本地人,”晏轻南告诉他,“是隔壁省。”
沈景远从来没听他提起过,惊讶地问:“你是四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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