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远也没自己开车,出门打车。
到那儿时候简东来,面朝门坐,看到沈景远挥挥手。
“还以为你要把晏老板带过来。”简东说。
“没有,他忙。”沈景远没仔细说。
反正晏轻南忙也是真,走时候他还看到他和阿易被几个工人围着。
这口咬完晏轻南就笑。
剩下时间晏轻南留给沈景远自己想,他走时候又说次对不起。
沈景远趴在阳台栏杆上,铁质栏杆很凉,他回头看晏轻南离开背影,沉思着。
总是在说对不起,反反复复别扭,恐怕很少有人像他们这样。
趴会儿沈景远觉得有点冷,才推门进去,喝水吃药时候热水烫到他嘴唇,伤口又疼又痒,微微抿就满口血腥味。
两个成年男人纠缠吻不是什浪漫柔软能形容。沈景远就算生病,力气也不小。他拽着晏轻南衣领,手都发白,还是被他紧紧摁着后脑压在怀里。
要吻个不想让你吻人很辛苦,沈景远咬着牙,晏轻南只能啃他嘴唇。
啃得血腥味蔓延,他才微微离开些。
沈景远已经不挣扎,捏着晏轻南衣领手慢慢放松,眼睫不停眨着,也没别动静。
晏轻南垂眸看他,手指摸摸他眼睛鼻子,最后到唇,说对不起。
“行,吃什?你点。”简东把菜单推过去。
沈景远垂着头看菜单时候,简东突然“欸”声,问他:“你嘴怎?”
他翻菜单手停,简东发觉事情不简单,先是说:“上火吗?”
又自己
沈景远进浴室,开灯看镜子。
咬得痕迹不明显,可能是他唇色原本就偏深,但疼痛却具体尖锐。
看半天,沈景远觉得可能有点影响吃饭,就在某团上下单药。
然后在微信找简东,约他出来吃饭。
很巧是简东刚好在附近有个工作,中午就能结束,也在找饭吃,两人就约个地方。
“从来没说自己是个君子,你骂得好,”晏轻南嗓子都哑,“你可能忘,但很早之前说过句话,要是爱人从身边跑,会把他抓回来捆身边。”
晏轻南去捏沈景远搭在自己肩膀上手,捏会儿又埋头亲下,“们之间事儿你做主,但你别走……想好好陪着你看病。”
晏轻南这讲完沈景远不知道怎说话,他被这人狼似啃通,嘴还疼着,不大想理。
但他又句句真心,说得沈景远心软。
沈景远瞪晏轻南眼,拽着他衣领把人拉过来,凑上去咬口他唇角,很用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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