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沈景远知道晏轻南是醉,要就是没醉,但觉得自己醉。醉人没法思考,没有那些缠缠绕饶心思,想不出爱要怎克制。
“回来。”沈景远晃下两人手,抱怨地问:“干嘛喝这多?”
“不开心啊,”晏轻南把人又往自己身边拽下,“不开心就想喝。”
沈景远被拉得往前跌,膝盖碰到床垫,他慢慢伏在晏轻南身上,被晏轻南反手抱住。
“别不开心……”
您停过去吧。”
沈景远进客栈时已经快十二点,大堂里阿易守着前台,见着他眼神马上就变,跑过来说:“南哥晚上和他朋友出去玩,喝多,你要不要进去看他下?”
晏轻南喝多,他去能有什用?这多半是个借口,沈景远其实看得懂,有时候阿易比谁都懂事儿。
沈景远手里还抓着简东那把车钥匙,在前台桌子上磕下:“好,去看看,别担心。”
敲门时候沈景远心里还挺没底,他敲好多下没人开,干脆就自己推门进去。
说完他后颈就被晏轻南捏捏,晏轻南偏过头,故意在他耳边吹气似讲话:“有些人让不开心,希望他自己知道。”
沈景远干脆扑下去叠在晏轻南身上,说:“南哥……真好难……”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看到们学校老师发通知,说封校之后群人在某栋宿舍楼楼下树林里聚众打麻将,挑灯夜战,有损学校形象。那个照片里,就是树林里面本身就有很多小桌子,张桌子盏灯,全是搓麻将,最好笑甚至不是搓麻将人,是路过站在旁边堆堆看人,真要笑死。以前没封校们都是去学校门口茶楼里搓,要去还得提前打电话约,哪家茶楼麻将好,那可是知道得比谁家饭好吃还清楚(擦汗.jpg)
屋里确漂浮着很浓重酒味,沈景远闻到就皱起眉头。
客厅里没人,他又进房间看,晏轻南侧躺在床边上闭着眼,手臂折起来放在枕边,身上就件薄睡衣,被子早不知道踢哪儿去。
沈景远看他这睡看得心头火起,走上去粗,bao地把被子拖过来给他甩在脸上,就这下晏轻南醒,自己把被子按下来,看到沈景远站在旁边。
他下意识就伸手去捞他手,手指碰到手指那刻,沈景远又心软得不行。
“你回来?”晏轻南这时候问他,像是之前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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