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冒出最后那句，池言白皙
脸庞泛起
抹微红。
这时，秦故拉回他思绪：“先上车。”
“啊，好。”
池言从照片上抽回目光，匆忙收起结婚证，登记照上秦故虽然没有笑，但眼神比起以往柔和
不少。
池言走过去。
工作人员再次提醒：“可以适当放松点，另外再笑笑。”
池言余光扫眼身旁人，只见秦故目不转睛看着前方，依然是平日里那张高冷禁欲脸，他慢慢让自己放松下来，对着镜头弯弯唇角。
不知道秦总会不会笑。
快门按下时候，池言在心里想。
整个流程谈不上复杂，但人多总要花些时间，拍好领完证，从民政局离开时早已过上午十点。
反问：“你不确定？”
他双眸幽沉深邃，与人对视时，仿佛凝着寒冰古井，深不见底。被秦故这
看，池言下意识否认：“没、没有……”
秦故收回眼：“那就走吧。”
池言呆呆点下头，紧跟着他走向服务窗口。
之前和徐秋年商量结婚时，池言就去解过领证流程，没想到会在今天派上用场。
来时车上只有他和秦故，秦故开车他坐在副驾，等他们出来，司机不知何时也来，看见他，朝他点下头。
他正要走向副驾，被坐在后座秦故叫住：“坐后面。”
池言停住脚，和司机互看眼，转头打开后座车门坐进去。秦故就在旁边，车上又有第三个人，池言不免有些局促，眼睛全程正视着前方。
“先去锦园。”秦故忽然开口，像对他说又像对司机说，
池言拿着贴照片结婚证，看着上面名字，神色有些恍惚。到这刻，他才终于有结婚实感。
他结婚。
他和秦故结婚。
他结婚对象是顶头上司。
顶头上司成他老公……
他和秦故交完需要受理材料，等待审核期间，跟着工作人员去拍结婚登记照。有人会提前准备好照片，他们是临时决定来，只能选择当场拍摄。
拍摄地方是个小房间，进去就能看见墙壁上红色背景布，正对着台摄影机，两人在指定好座位上并肩坐下。
工作人员做好准备工作，朝他们扬下手，“两位再靠近点，左边这位先生稍微往右边偏下头。”
池言被点名字，看眼坐在身旁秦故，撞上他目光，又连忙扭过头去，看向正前方摄影机，没等他先动作，旁边秦故主动向他挪近点距离。
肩膀擦着肩膀，手臂挨着手臂，池言顿时绷紧身体，动也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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