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这里不是公司。”秦故移开视线,从他面前走过,进客厅前留下句:“去睡觉吧。”
池言抬起手又垂下去:“哦。好。”想想,对着秦故背影说:“那先睡,秦总您也早点休息。”
不知道秦故有没有听见,池言抓抓微乱头发,转头朝着卧室走去,主卧就在书房旁边,刚刚进衣帽间时他去
池言脸腾地红。
刚才只顾着泡澡,把这事给忘,没想到他们秦总这贴心,连这种东西都给他准备。
池言慢吞吞地换上。
虽然是新,但尺码显然是按照秦故买,他穿上后略显宽松,想到这原本是秦故,池言感到不自在同时,忍不住在心里感叹。
秦总也太……
天怎?听说你请半天假,是哪里不舒服吗?会儿正好从你楼下路过,要不要出来吃点东西?”
池言支吾下,他现在在秦故家,根本不在公寓楼,如果跟祁非扬说不在,依照祁非扬八卦性格,肯定会追问他在哪里。
“还是算吧,今天太晚,就不来。”池言说着,熟练地转移话题,“你和朋友去吃夜宵?”
谁知祁非扬今天压根儿不上当,“是不是徐秋年不让你来?叫他块儿出来呗。”
池言点儿都不想提徐秋年名字,只说:“不是……”怕祁非扬多疑,又揉着鼻子说:“好像有点小感冒,你们去吃吧,不用管。”
池言有些难以想象。
他穿好睡袍出去,没在客厅里看到秦故,于是往里面走走,这才发现,原来有这多房间。
经过书房门口,门刚好从里面打开,秦故端着杯子从书房里出来。
池言连忙往旁边站站,说:“秦总,洗好。”说完,感觉这话听起来怪怪,扫眼秦故手里杯子,上前步:“帮您倒水吧。”
才洗过澡,池言身上还冒着温热水汽,发尾微微有些润,条带子系着细腰,睡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露出来皮肤片耀眼白。
“感冒?”祁非扬这才松口:“好吧,你好好待在家里,最近降温降得厉害,记得多穿点,让徐秋年给你煮点姜汤。”
池言没应他后面那句,也叮嘱他:“你也是,吃完早点回去。”
挂电话,池言把手机放回置物台,背靠着浴缸长长吐出口气。忙整天,都没时间跟祁非扬提他分手事,估计徐秋年也没脸去找他。
他抬手抹把脸,从这通电话中清醒过来,爬出浴缸擦干身体,拿睡袍时,忽然注意到里面夹条四角裤。
用袋子装着,看就是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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