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祁非扬看着他似笑非笑,紧接着问,“你还没说呢,学长他姓什?叫什名字?没准儿听说过。”
池言哪敢说他室友就是秦故,捏着酒杯手紧下,正在想该怎搪塞过去,好巧不巧,道明朗声音传来,打断他们对话。
“祁学长?池学长?”声音主人从后面走入他们视野,正是上
池言支吾着嗯声。
秦故确是他们学长,这点他不算撒谎,他也是上次回恭市才知道。
谁知祁非扬接着说:“既然是学长,那更该见见,你就该约他起出来。”
“他……”池言刚把酒杯送到嘴边,听见这话,喝口酒,眼神游离着,“他有洁癖,不太喜欢来这种地方。”
祁非扬哦声,说到洁癖,没来由想起他们秦总,有洁癖人果然很麻烦,他又问,“那他平时怎样?会不会很难相处?”
华灯初上,夜色笼罩着整座城市。
酒吧里,属于黑夜喧嚣才刚刚开始,富有节奏感摇滚音乐敲打着耳膜,各色灯光闪射,明亮而炫目。
这次只有他们两个人,两人没去卡座,找处离舞池较远、位置较为偏僻散台。
虽然祁非扬喜欢喝酒,但每次都只是浅酌几杯,主要是为和朋友聚聚,维系下彼此间感情。
角落里光线晦暗,池言身上仍穿着西装,肤色白皙,手指纤长,刚坐下,周围就有人看过来。
“不难相处,他人挺好,会做饭,每次吃饭都是他做。”池言没意识到自己在夸他,不知不觉说很多,“而且,他什都会做……”
说到半,才发现祁非扬正看着他,目光中透着打量。
“这厉害。”祁非扬喝着酒,唇边牵出抹意味不明笑,从他话里挑出句重点,“你们还起吃饭?”
池言:“……”
池言轻轻唔声,垂下眼睫,“有时候下班碰到会起吃。”
他们加会儿班才从公司离开,下午池言找秦故提过这事,走之前,又跟秦故说声,这才跟着祁非扬来酒吧。
“你都没叫他,怎知道他不会来?”祁非扬招来服务生要酒,和池言碰下杯,冲他挑挑眉,“上回就好奇,你和你那个室友到底怎认识?”
“不是说过吗。”池言端着酒杯,还是那句话,“租房子碰到,不算认识。”
为免祁非扬怀疑他话里可信度,又补充句,“正好他以前也是申大毕业,就直接租下来。”
祁非扬听,更好奇,“他也是申大?那岂不是们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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