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在秦公馆。
到当天,池言才知道,这次晚宴是为给董事长秦骞提前庆祝生日,受邀人员只有秦林两家近亲。
秦故和他父亲关系般,大概不想让他太有压力,所以才直没有告诉他。
车开进霞安路富人区,远远便能听见从秦公馆传出来、悠扬起伏西
话音落下,就见秦故径直朝他走来,走到他面前停下,秦故比他高截,站得近时,池言总会下意识抬下眼。
他浑身僵硬地立在原地,长睫轻轻颤颤,漆黑眸子中带着丝不自然,甚至时间忘呼吸。
池言看着秦故帮他重新系下扣子,又理理他颈间白色领结,离得实在太近,温热气息仿佛都交汇在起。
秦故嗓音不急不缓:“系扣时候由上往下,解扣时候由下往上,下面扣子不用系。”
池言顿顿,愣愣地点点头:“好、好……知道。”
是交往对象还是结婚对象?
秦故没有说,池言也没有问,他只是会在工作闲余,控制不住自己去想。
但不管怎样,当听见秦故那句话时,他心里便已经得到答案,秦故是因为在意,才会对他那说。
也就是说,秦故在意他。
想到这两个字,镜子里池言脸上热,双颊以肉眼可见速度染上片绯红。
秦故最后整理下褶子,手滑过那截窄腰时,停顿下,随后慢慢抽回去。
不过短短几秒,池言却感觉身体僵,那只手好似带着灼热温度,只是短暂停留,便让他止不住耳根发烫。
“不奇怪。”秦故看着他,很认真地说:“很帅。”
被秦故这直白夸赞,池言既有些高兴,又感到不好意思,移开眼去,微扯下唇角,很轻地说声谢谢。
家族晚宴定在周末晚上。
晚上回来试西装礼服,秦故让他先试穿看看,池言于是借用他衣帽间,衣帽间宽敞又明亮,他穿好礼服看着镜子,深吸口气才从里面走出去。
秦故在观景阳台上接电话,接完推开拉门走进客厅,看见客厅里那道颀长纤秀身影,不自觉地看走神。
剪裁得宜西装礼服包裹着纤瘦身躯,收紧腰线优美且流畅,乌黑柔软碎发轻轻洒落在额上,漆瞳微微转动着,肤色如雪般,白皙中染着淡淡粉意。
身上礼服不同于工作时穿西装,多几分优雅与贵气,池言第次穿,又被秦故目不转睛看着,不免觉得有些局促。
他眨眨细长睫羽,迎上秦故目光,慢吞吞地问:“是不是……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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