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密密麻麻的吻便落了下来,落在他的额上,他的眉心,他的脸颊和嘴唇,吻过他的耳背时,池言没忍住轻轻颤了一下,那个地方尤为敏·感。
他听见秦故在他耳边轻轻说:“我只喜欢你。”
带着温热的气息,短短几个字,却是这个世界上最动听的情话。
池言闭着眼睛,回应着他的吻,也回应着他:“我也是……我只喜欢你……”
一遍一遍,不停地重复,好似要将这几个字刻在灵魂深处。
秦故反过去问他:“所以,你刚才是在想这件事?”
池言虽然不想承认,还是点了下头,耳朵却也跟着红了。
他此刻才意识到,他刚刚说那些话像极了吃醋,很酸。
池言:“嗯……”
“我们只是朋友。”秦故不急不慢地解释:“我不会和她相亲,也不会和她结婚。”
映着城市的夜景,高大的身躯从后面搂住他。
一开始,他们分别盖两条被子,虽然同一张床,但并没有睡在一起,可每次早上醒来,池言都会发现自己蜷缩在秦故怀里,最后索性睡在了同一个被窝。
秦故在他后颈处亲了下,声音低沉:“睡了?”
池言没说话,只侧过身面朝着他,主动去寻找他的唇瓣,两人在黑暗中接吻,不一会儿,呼吸便乱成一团。
察觉到池言情绪不对,秦故及时停了下来,匀了口气,有些担心地问:“怎么了?”
“可是……”池言抿了下唇,到底还是说出了口:“你当时还让我在咖啡馆订座位……”
说完,脸更红了。
他承认,他在吃醋,他只想让秦故属于他一个人,他不想和任何一个人分享他,一丁点儿也不可以。
秦故继续解释:“那是因为,启昼和沈氏有合作,我想私下和她聊一聊。”说着,又问他,“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池言羞红了脸,摇了摇头:“没有了……”
池言靠着他,往他怀里缩了缩,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动了下唇,小声地说:“如果……我说如果,如果你没有和我领证,你会去和沈小姐相亲吗?你……会和她结婚吗?”
秦故顿了下,反应过来是因为今天见了沈曼诗,摸着池言的头不自觉扯了下唇。
原来,是他的小兔子吃醋了。
秦故毫不迟疑地回:“不会。”
听见这个回答,池言微微抬起眸子,看着他:“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