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却早就落在红酒上,这红酒名字他听过,但价格太过昂贵,普通人根本无法承受。
池言在旁边听着,知道他这是在秦故面前不自在,不好意思喝,直接拆他台,“他喝,每次都是他约去酒吧。”
“哪有。”祁非扬立马否认,“明明上次是你约去……”被池言看眼,又连忙闭上嘴,改口说:“会喝点。”
秦故于是给他满杯酒。
祁非扬愣下,急忙起身双手接过酒杯,“谢谢、谢谢秦总,自己来就行。”
池言微笑着说:“这家菜味道还不错,你尝尝,们口味差不多,你应该也会喜欢。”
祁非扬点头应声好。
他边吃着边留意着对面两人,发现他们比他想象中还要亲密,不论是吃饭时为对方夹菜,还是肢体间不经意触碰,都可以看出来,他们是对十分恩爱夫夫。
祁非扬彻底放下心。
“吃这个吗?”秦故用勺子挖勺肉沫蛋羹,“口感很滑嫩,尝尝?”
面子。
池言只是笑笑,没再打趣他。
到包间门口,祁非扬却又怂,池言走在前面,祁非扬在门口顿下脚步,深吸口气,才迈开腿走进去,坐在池言对面。
“到。”池言对秦故说,并在他旁边位置坐下,看向祁非扬给他介绍,“这就是跟你提过,大学室友,也是好朋友,他叫祁非扬。”
秦故光是往那儿坐,便带着种强大充满震慑气场,浑身散发冰冷气息,让人根本不敢抬头去看他。
他看着对面二人,没有立即坐下去,而是说:“那就借这杯酒,祝你们永结同心、百年好合。”
说着,端起
池言张下嘴,就着他手吃进嘴里,口感和秦故说样,又滑又嫩,入口即化,他点点头,露出赞许目光。
“好吃。”
扭头时,忽然看到祁非扬正在打量着他们,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他和秦故在家里经常互相投喂,自然而然养成习惯。
秦故这时主动开口,去问坐在池言对面祁非扬,“喝酒吗?”
被突然问,祁非扬谦虚地摆下手:“不怎喝。”
他抬起深邃眸子,不失礼貌地吐出两个字,“你好。”
祁非扬却结巴起来,“秦、秦总,您好。”
“你既然是言言朋友。”秦故语气比在公司时稍显平和,“叫秦故就行。”
祁非扬勉强笑下,他哪敢直呼他们秦总大名,说起话来依然吞吞吐吐,“、还是叫您秦总吧。”
互相介绍完,服务员开始陆续上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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