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陶凡初不应话。
姜沐有没有怪,他不知道,但他是陶凡初,他怪。
如果不找个发泄责怪出口,那他无缘无故来到这个世界愤怒与无奈,根本无处可泄。
可是理智重新
陶凡初低下头,脸容寂寂地看着自己脚尖,谁知道呢?
他也想问问到底怎回事。
他妈这个世界到底怎回事!
冯晟天见他不做声,捏起他下巴,“姜沐。”
陶凡初手拍开冯晟天手,动作过激过大,二人时停滞住。
怪谁?
这能怪谁?
除怪姜沐看不清这个圈子,怪姜沐过于理想主义,怪姜沐不自量力,怪姜沐天真,弱小,窝囊
还能怪谁?
谁都不能怪!全都是姜沐错!
准姜沐,到底是为什。
是为看笑话,还是从开始就有某种企图?
冯晟天没有应话,但脸上表情所说出答案,几乎能判为肯定。
陶凡初在心里狠狠地咒骂句。
果然是这样,大金主从开始就有这样龌蹉想法,或许是看中姜沐脸,看中他好欺负,如果出不道,就收回来当个情儿玩玩,反正就是件‘商品’,不管是那种用途,怎都不亏。
两人手都刺得发痛。
“你在怪?”冯晟天看着他脸。
“没有。”陶凡初也回视着他。
就算是怪,也轮不到自己怪,他不是姜沐,没有这个立场,也替代不姜沐表达任何情绪。
“你怪当初没有帮你?”冯晟天却依旧往下说,“你觉得你被送出去,被下药,也有责任,也有错?”
或许就是如此。
陶凡初只觉悲凉。
冯晟天拧下眉头,大致情况确实是这样,公司练习生里直存在隐形欺压,氛围如此,是长久以来形成陋习。毕竟有人地方,就有无底人心人性,就算明文规定,但根本杜绝不。
可现在听到这句句,以局外人语气说出话,冯晟天心里莫名不舒坦。
“你今晚到底怎回事?”
再回想冯晟天以前几任小情,不都是选秀选来吗。
这个圈子,最不缺爬床人,更不缺想名成利就人。
只缺像姜沐这样傻子。
陶凡初冷笑声,满脸淡漠,“可能以前你也暗示过姜沐,但估计是姜沐蠢,理解不你意思,而你也不喜欢强迫人,便算,反正你还有别选择。”
“于是就这样不管他,任由其他人欺负他,任由公司人排斥他。就因为他不懂人情世故,不懂这个圈子规则,融不进去,所以活该连半寸立足之地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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