泻药还是蒙汗药?或者再狠些,□□之类毒药。
宁修云略挑眉,心知必须要避开这坛酒。
于是他有些嫌恶地伸手掩鼻,看向那酒坛目光好像在看什臭味难忍污秽之物,完全不掩饰自己不悦。
李福见状,拿酒坛手僵,总觉得自己接下来计策很难成功,但他还是顽强地开口邀请:“找拼酒那小子出门也不提前和说,这酒开起子也只能拿回来,二位要不要来两碗?也不算是浪费。”
宁修云勾唇假笑:“多谢美意,不过自幼闻不得酒味,闻到便想吐,恐怕要辜负这佳酿。”
亲密。
李福眯眯眼睛,见那白衣公子拢拢衣领,将颈间小片皮肤遮去,抹浅红从耳廓向下蔓延消失在衣领深处。
他心下便已经相信沅娘说辞。
也是,那白衣公子虽戴着面具,但身姿绰约,气度不凡,会有人爱慕也是寻常事。
况且这两人孤男寡男同远行,怕不是对离家出走野鸳鸯吧?
说着他抚抚胸口,似乎想安抚自己生理反应。
李福嘴角抽,不太死心地问:“那这位……”
“他也不喝。”宁修云从后面狠狠地扯把简寻
据说不少世家权贵排斥男风,这两人恐怕就是这般境遇。
宁修云和简寻时间都觉得有些不适,李福目光犹如跗骨之蛆般沾上来,遭人厌恶。
简寻上前步,装作刚刚看到李福样子,招招手,说:“李大哥,这快就回来?”
李福扬起笑容,看着和寻常老实农户没有区别,他抬步走近院中,说:“记错日子,朋友出远门,连这刚买酒都只能拎回来。”
宁修云转过身,就见这人手里拎着个酒坛子,看着就不像是什好东西,里面还不知道加什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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