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前面领路,十分忧虑地说:“殿下,侯爷病痛缠身,天只有几个时辰醒着,这个时间侯爷可能还在昏迷。”
宁修云只知道敬宣侯病得很重,但却不知道是这种古怪病。
昏迷?这世上还有哪种病症是会长时间昏迷吗?
他有后世学识,虽然没有深耕过医学,但重病时候相关书籍也看过不少,还真没有听说过哪种病是敬宣侯这种症状。
他心觉奇怪,便也开口问:“侯爷得是什病?”
他难得语带迷惑地问沈七:“这是你准备‘厚礼’?”
是不是有点太厚,看着不像是寻常上门拜访,反倒像是去求亲。
沈七略显骄傲地点点头:“这里面有药材,古董字画,宣城闻名大启锦缎等等,都是属下精心挑过。”
宁修云隐约觉得沈七情绪有些兴奋,但他没想明白是为什。
东西已经搬上车,再撤下去反而浪费时间,他干脆点点头:“出发吧。”
问话时他时刻注意着这位门房表情,但对方没有什特别反应,只是面带悲痛惆怅:“找过不少郎中来看,都说是侯爷当年失足坠河,寒气入体,以至于坏根本,年岁越大这病症发作得越厉害。”
宁修云面带沉思,个莫名念头在心中闪而过,但还没等他想明白,就已经到侯府正院。
府里小厮带来个坏消息:敬宣侯还在昏睡中,按照平日惯例,估计短时间内不会醒。
门房有些犹豫:“殿下,是否需要将侯爷唤醒,只是……可能需要些时间。”
门房表情显而易见纠结,若非太
“是!”
太子车驾从侧门悄悄离开,特意避开府邸附近各家派来探子,宁修云自己被窥探不要紧,但敬宣侯本就身患重病,还是别给这位侯爷招惹是非。
江城内大型府邸几乎都在同条街,唯有敬宣侯府偏僻些,马车跑段路,窗外街景越发冷清些。
到目地之后,宁修云只觉得敬宣侯府真是个好地方,远离江城内喧嚣,清净得很。
宁修云下马车,沈七和门房说明来意,这位上年岁老人家才诚惶诚恐地把太子迎入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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