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寻随着这个动作半眯着眼睛,“殿下?”
怎么突然这样做?
他觉得颈间有些泛痒,很想躲开却也不想浪费和宁修云亲近的机会。
“你的表情告诉我
宁喧走之前,宁修云叮嘱道:“要先与夫人说好再来,记住了吗?”
宁喧点头,“记住了,如果母亲同意,我下午再来……叔叔不会嫌我来打扰吧?”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问。
每次他过来,简叔叔都只能在一边看着两人下棋,虽然对方不说,宁喧还是觉得对方有些不太满意。
宁修云说:“不会,喧儿能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的简寻在自己面前。
宁修云在心里哀叹一声,道:“那喧儿下次可以和夫人好好谈谈,沟通永远是人与人之间相处最重要的一部分。”
宁喧似懂非懂地应了一句。
宁修云满意了,也不想再空着五脏庙在这里闲聊,便叫沈七把朝食热了送来,顺便给宁喧添一副餐具。
用餐的地方从院子里的石桌改到了室内。
宁喧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和宁修云道别后,在将军府护卫的带领下回家了。
宁修云坐在石凳边,一点点收拾棋盘上的棋子。
简寻终于能在爱人对面坐下,眼巴巴地看着宁修云,目光似乎还有些幽怨。
宁修云抬眼看他,怎么回事,这人怎么忽然郁郁寡欢的。
他摊手过去,轻轻挠了挠简寻的下巴,好像在安慰情绪低落的小动物一样。
已经是秋天了,亏得简寻和宁喧还能在大早上的院子里吹着风对弈,也不嫌冷。
饭后宁修云换下简寻,和宁喧对弈。
宁修云说宁喧聪明完全不是戏言,宁喧才四岁棋路就如此多变、举一反三,如今能和宁修云在棋盘上杀个有来有回,何止是一句聪明可以概括的。
这样早慧又懂事的孩子,宁修云不喜欢才是怪事。
宁喧掐着时间,和宁修云下了两盘,接连败北,有些不甘心也只能遗憾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