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刷地白脸,挣扎着要起身去穿被安睿扯下来、此时正皱成团裤子,可才动,屁股就疼得他整个人蜷缩起来,低声骂句“妈”。
“把……嘶……把裤子给……”陆敬哲边抽气边无力地朝罗臣道,“不该看……别看……”
嗓子都已经哑得不行,足以看出他刚刚叫得有多惨。
“你干?!”罗臣勃然大怒,抬脚就要往安睿身上踹,却被陆敬哲衣摆绊个趔趄,刚好看到地板上星星点点血迹,火气冲得额头脉动砰砰直跳,挥手就给他拳,“你还敢说你喜欢他?你就是这喜欢他?你还能不能干出点人事来?!”
安睿被打得脸颊青下,静静地转过头,紧抿着唇,好像还没回过神来,只看着地板上蜷缩起来陆敬哲,缓缓开口,“可是……”
罗臣自认自己不是什自命清高货色,对他老说脚踏实地去生活才是现实,喜欢就去追,除是个GAY,全身上下没有半点特别之处。
对他来说,无论是恋爱,还是追求,都应该是务实、冷静……如果成功话,当然还是甜蜜。
所以他始终无法理解为什有些人会把简单爱与不爱弄得如此惨烈。
可这天,当他抱着小猫进陆敬哲家里时候,他终于明白。
因为有种人大概天生就是疯子,不折腾不舒服。
“可是什啊——”罗臣终于还是脚踹上他肚子,手松松领带狠狠喘两口气,怒骂道,“不知道你是怎想,但那个人已经被你折腾得生活团乱!你自己要疯也好要堕落也好,都是你自己事,不要扯上他!你还嫌他过得不够糟吗?”
“可是他真不要……”安睿抿着唇任他踢打,半晌才轻轻地道,“不知道到底要怎做才能够挽回……每天送上门来,想要他骂也好,打也好……可他不见,连点机会都不给……”
“……”
“不像你,不知道该怎照顾人,也不懂得怎样讨
发现门没有关好时候,他还满心想着进屋见到那人要好好教育番——不慎重点话,哪天家里钻进来流氓歹徒,哭都没地方哭。
没想到才微微推下门,就听到那家伙虚弱到不行声音,“安睿……好疼……”
心里咯噔下,急忙踹门进去,就被那人腿间血刺得两眼生疼。
“这是怎回事?!”
陆敬哲听到罗臣声音,这才想起他之前说那句,“半小时后就到。”此时自己狼狈不堪,下半身不着寸缕,真是世界上最难堪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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