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齐从后面走过来,出声道:“父亲。”
昨天野兽此时倒是恢复衣冠楚楚模样,看着比白景良冷静多。
父亲就这样看向他,然后直接被殷齐岔开话题。
白景良愣下,只
早上,白景良醒过来时候,房间里只有他个人。他听见楼下有声音,半天才意识到,殷父居然过来。
这早?
不枉他昨天接电话时候故意显得十分心虚。
白景良急忙起床,出来时候洗澡,后脖子上面贴阻隔贴,还穿个比较高领衣服去遮。
不过在餐厅对上父亲目光时候,他还是脸红僵下,下意识伸手碰下脖子,然后又收回来。既没有崩人设,紧张也表现得很明显。
都这大,怎还是这粘人。
殷齐愣下。他看着睡看起来浑身柔软白景良,沉默会儿,掀开被子钻上来。
他整个人贴在白景良背上,伸手环住他腰,往怀里收紧,然后仿佛是来确定他咬过样,又去闻他脖颈间味道。
嗯?背后人刚才身上还带着凉意,现在却又变得热乎乎,呼出气息都是滚烫,紧贴着他。
白景良闭着眼睛,虽然不太舒服皱起眉头,但还是伸出手,轻轻拍拍怀里人。
晨没有怀疑,只是缠着他说话。
但白景良今天觉得很累,和沈晨聊会,就困,和他说晚安。
好在直到他睡着,殷齐都没有来找他。
半夜时候,卧室门却再次打开。
年轻男人带过来身冰凉水汽。看白景良已经自己睡着,表情就更不满。
父亲目光停留在他身上有些久,半天才开口。
“所以景良昨天到底是怎?”
白景良吞咽下,只能够继续殷齐昨天谎言。“不小心喝多。”
“是吗,可没见你喝酒啊。”
“……”就在白景良支支吾吾得卡住时候。
“乖……”快睡吧。
“……”殷齐不由得抬头看眼白景良。
刚才还很凶人,这时候被当成小孩子安慰,又没声音。
因为困厉害,白景良没有看到,就这样半抱着他睡过去。
……
他站到他床边,伸手就去抓他胳膊,往外扯,语气很生硬。
“不许睡,谁允许你自己在这睡?”
“嗯?”白景良勉强从睡梦中醒来,但仍旧处于种半梦半醒状态,并没有听清。
他习惯性还以为他身边人是沈晨,叹口气,稍微往里缩缩,轻声哄句。
“好不要闹,起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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