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们较量,是徐应白在熬他这只鹰。
“付凌疑。”
徐应白看眼前跪地人副陷入魔障样子,蹙眉叫声。
“在。”
付凌疑下意识回答。
“暗部盯着,等尸体运出长安,派人装作山匪劫财,将尸体劫下来。”徐应白温声道,“还好这天冷,尸体也不容易腐烂。”
既然房如意意孤行,徐应白想,自己不介意送房如意份大礼。
暗卫连声应是,然后两个人勾肩搭背起出去,只留徐应白和付凌疑两个人在书房内。
徐应白抱起边汤婆子,顺带看付凌疑眼,不解道:“还有事吗?”
徐应白目光清泠泠,从上往下看时候仿佛缀着些霜雪般冷意,再加上方才那个动作。付凌疑恍惚下,眼前人影重叠,仿佛又回到前世。
死,也不知道头儿和人什仇什怨,出去时候还顺手把人摔那狠。
当然,这话暗卫可不敢当着徐应白和付凌疑面说,不然付凌疑能拿匕首把他剜。
他们这位头儿凶悍又冷戾,怎看怎不正常,也就在主子面前会装乖……他们实在是不敢造次。
徐应白看书看得眼睛有点酸,他把书放到边,门那又进来个暗卫,抱拳道:“主子……房相将房老爷尸身运出来。”
徐应白有些意外地挑眉:“运出来?”
“还有事吗?”
付凌疑摇摇头,而后轻声叫句:“徐应白。”
付凌疑记得前世自己刚来到徐应白身边时,根本不听话,杀人杀得十分凶狠,徐应白说留活口,结果自己还是把人脖子给拧断。回去以后徐应白蹙眉看着跪地自己,随后把薅住自己头发,迫使自己仰起头。
他目光冷冷,嘴里毫不客气:“杀性太重,违逆主意,罚跪。”
付凌疑因此在亭内跪快天。
徐应白也看他跪快天。
那时天寒地冻,付凌疑记得为防止自己跪昏过去,也为熬自己,徐应白坐在廊下,个在离自己不远地方翻书下棋,每隔半个时辰,就叫次自己名字。
徐应白闻言忍不住笑起来,笑着笑着呛点风,捂着嘴咳嗽起来,付凌疑猛地起身要给他倒茶,他抬手制止付凌疑动作。
“唔,没事,只是呛点风。”徐应白边解释边将抬起手往下压,要付凌疑稍安勿躁。
这是前世他好不容易把付凌疑磨听话以后,惯常对付凌疑做动作。
付凌疑胸膛剧烈地起伏下,乌黑眼眸闪闪,整个人顺从地跪回去。
看得两名暗卫叹为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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