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徐应白愣会儿,温声问,“为何?”
常人之生,不就是求平安和乐,得人而终老,亲友在侧,儿孙绕膝?
“心有所属,”付凌疑低头垂眼,挡住眼底痛苦和癫狂,不让徐应白看见,“但找不到他。”
说完付凌疑扬扯扯嘴角,笑得惨淡又悲怆:“想知道他现在到底在哪。”
徐应白闻言有些可惜地叹口气:“原来如此,那等此间事,便早早放你去找她吧。”
付凌疑心跟着徐应白抽气声颤颤,他焦急地把徐应白带到边藤椅上,又给徐应白倒杯温水,然后托着徐应白后脑勺,小心翼翼给徐应白喂水。
徐应白闭着眼睛,难受得手都抬不起来,脸色也愈加苍白无色。
付凌疑眼中闪过痛色,呼吸刹那间急不少。
温水下肚,徐应白清明不少,他睁开眼睛,恍恍惚惚地看见付凌疑不知道从哪拿出来个小油纸包。付凌疑正着急地解上面细绳。
绳子解开,徐应白看见里面是堆得整整齐齐糕点。
实实,怎跑也跑不掉。
借刀杀人,石二鸟,既除掉房如意,又撼动刘莽位置。自己则借病重之名在此次风波中彻底隐去,坐收渔利。
而这些人,不论何等反应,尽在其股掌之中,此等揣摩人心,运筹帷幄本事,实在让人赞叹之下又忍不住心惊。
徐应白眼角微弯,温声道:“先生过奖。”
等送走梅永,徐应白舒口气,也起身准备洗漱休息。
说完自觉提起别人伤心事,有些不地道,便贴心地让付凌疑退下。
等到付凌疑离开,徐应白目光转,随即
徐应白有些惊讶:“仰啸堂?”
“是,”付凌疑捧着油纸过来,“办事时候路过仰啸堂,同霰霜姑娘买份。”
他不看徐应白,声音低沉而暗哑,听起来生涩:“你吃些,填填肚子。”
徐应白挑块绿豆糕,吃下去后眩晕感减轻不少。而付凌疑还捧着油纸动不动站着,徐应白眼见此景忍不住开口调侃他:“你还挺贴心,以后嫁给你姑娘算是有福。”
话音落下,徐应白感觉面见人僵硬瞬。紧接着,他听见付凌疑说:“不娶妻。”
兴许是坐得太久,腿有些麻,他站起来时踉跄下,眼前有点黑,付凌疑眼疾手快地扶住他肩膀。
“嘶——”徐应白倒抽口凉气,觉得头有点晕。
“你怎?!”
徐应白听见付凌疑紧张声音,
“兴许是饿,身子跟不上。”徐应白叹息声,无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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