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静微还小,没有徐应白那样心眼,这会儿又困又担心徐应白,很容易就被撬话:“师祖说师父是从娘胎带出来病。”
他吸吸鼻子,眼眶红得厉害,嗫嚅着说:“也不知道是什病,师祖说难治好,只能养着。”
“师父老是生病,”谢静微快哭出来,为徐应白委屈,“冬天就更容易生病,三天两头就要请大夫。以前在道观,到冬日就不敢让师父随便出门,也不让他受累。现在到长安,为什那多
谢静微猛地点点头,磕磕巴巴道:“师、师父是很畏寒……”
“这可就凶险……先为你师父施次针,”大夫十分谨慎,“再开贴药,若是到第二日还不好,就得另请高明。”
这个深夜过得兵荒马乱。
大夫给徐应白施针时,徐应白在昏睡中满头冷汗,直发出吃痛闷哼声,临到末尾还咳次血,身白衣被染得血红。
付凌疑颤抖着手给徐应白换身干净衣裳。
别人脖颈。
他也很轻,付凌疑几乎怀疑自己抱是个稻草人。
平日里徐应白常穿着厚重狐裘或是大氅,层叠着层看起来只比正常男子要瘦削些,实际上却要单薄许多。
付凌疑小心翼翼地把徐应白放在榻上,找两床软乎乎被子给人盖上,又转身去谢静微卧房,把人从被子里面拖出来。
谢静微才睡没多久,就被人凶残地掀被子,还没来得及发火,就听见付凌疑说自家师父发烧。
折腾到后半夜,又喝药,烧还是没退下来。付凌疑打盆温水给徐应白擦拭、敷额。
谢静微困得两眼打颤,却不敢睡,吸着鼻子坐在床边,脑袋拱在徐应白手边。
付凌疑神色跟要出殡似,难看得要命。
“你师父到底是什病?”付凌疑边小心地擦着徐应白指节,边问谢静微。
前世徐应白未曾向付凌疑透露过自己到底是什病,和这世样,每当问起,他都只会波澜不惊地说:“只是旧疾。”
小孩傻瞬,随后火急火燎地下床,着急得满脸是泪,连鞋子都没穿就往徐应白卧房跑。
等他到卧房,没过半晌儿,付凌疑绑个大夫回来。
大半夜被人从被子里面揪出来大夫在付凌疑可怖眼神下战战兢兢给徐应白把脉。
“公子是遭风,又受累,”大夫在付凌疑杀人目光下对待徐应白手比对待珍贵瓷器还小心,“起高热……”
过会儿,大夫眉头紧锁,转头问立在床头谢静微和付凌疑:“公子是不是患有寒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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