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凌疑来说,徐应白是世间最珍贵人。
不论是谁,都不可以染指,就算是自己也不行……付凌疑神色阴郁,除非徐应白自己愿意,不然……谁也别想!
他咬着牙,眼眶充血通红,又是兴奋危险又是温柔克制地看着徐应白。
这时,窗子忽然被风吹开点,冷风兜头往付凌疑身上吹,付凌疑个激灵,安静又迅速地起身把窗子关好。
那阵冷风把付凌疑激动心绪给吹得静瞬,他忽然想起来另种可能……如果不是呢?
周遭空气变得稀薄,付凌疑有些艰难地呼吸着,仿佛被人掐住脖子。
付凌疑脸色可怖,像是找到猎物狼,锋利犬齿随时准备穿透猎物脆弱脖颈,又像是找到稀世珍宝贪婪人,准备将眼前珍宝彻底据为己有。他乌黑眼眸看着徐应白苍白面容,眼中是让人害怕欣喜癫狂,又是让人恐惧惊疑不定。
若是谢静微此时醒着,该大喊付凌疑疯!
会是吗?
会是吗!
得与徐应白有三分相像。
然而今生……
风雪拍打在窗。
付凌疑喉结滚动,徐应白没有见过他字。
他们几乎形影不离,即便付凌疑出去办事,也向来让暗卫传话,或是徐应白单向给他传信。
现在切,没有亲口承认实质证据,切都是自己臆想罢,如果徐应白就是猜想他幼时失散,没人教,觉得他写不好字呢?
付凌疑指尖颤抖着,他神经质地偏头又回正,乌黑眼眸倒映着徐应白身影。
如果不是呢?
他心如擂鼓,紧张地思考着这个可能,然后绝望地发现自己接受不这个结果。
如果没有这样猜测,付凌疑想,自己或许可以什也不想,什也不求,安安分分地陪着徐应白走完这段路。
付凌疑太阳穴突突跳着。
如果是,那切切似乎就能说得通……为什今生徐应白那早就会去找自己,为什快准狠地铲除房如意又对魏璋生杀心……
如果是……那他徐应白,就还活着……那——
付凌疑猛地收起自己肮脏可怖思绪。
不……不可以。
即便见过,他现今字,不说漂亮到像徐应白那样千金难求,那也是端正工整,和难看沾不上边。
那为什?
为什徐应白会这样说?
付凌疑想起徐应白对自己下意识动作,想起徐应白语焉不详“以前你”,想起徐应白前世今生如出辙,带着霜雪般双眸……
切切……都指向个让付凌疑不敢置信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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