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其实没什问题,但偏偏付凌疑是紧紧盯着叶永仪说,莫名其妙有股巡视领地警告其他人意思,很是诡异。
再加上那有如实质压迫感,简直让人不寒而栗。
这公子是不是误会什。
叶永仪直觉不好。
她十分谨慎地开口,语气真挚,语速极快:“公子,苍天可鉴,们对徐
奈何徐应白病还没好全,没什胃口,也吃不辛辣刺激东西,浅浅地尝口就吃不下去。
他安静地坐在边,没会儿就觉得眼皮坠铁,抬也抬不起来。再加上坐在炭火旁暖融融,舒服得很,徐应白索性闭上眼睛。
于是不会儿,徐应白就毫无征兆地往旁边倒,付凌疑脸色唰下变得惨白,额角冒出冷汗,慌乱又小心地把徐应白接在怀里。
怀里人安静,呼吸也平稳,颈侧脉搏下下安稳地跳着,只是睡着。
付凌疑跳得厉害心缓缓平静下来。
,手指收拢攥紧。
“不说这些,”徐应白看向叶永仪,“永仪……”
永、仪……个多亲密熟稔称呼,再加上之前这姑娘那声亲昵应白,付凌疑眼眸暗,全身发紧僵硬,喉咙梗塞得厉害,几乎能感觉到股铁锈味。
“你们当年离开道观之后去哪?”徐应白没注意到付凌疑异常,继续开口问。
“四处走,”叶永仪笑道,“后来到益州,上山当山匪,永宁用从谢伯伯那学来点功夫,当山匪头子,再过两年,益州换个州牧叫李毅,他是个好人,们便招安。”
他小心地将徐应白抱起来放在边床上,又盖上两层软和被子,回过身时,他看见这对双胞胎姐妹正兴味盎然地看着自己。
“阿姐,”叶永宁压低声音道,“就说嘛,这个人喜欢娇娇!”
叶永仪:“………还没被人家横刀指够吗?”
身为姐姐,叶永仪不得不在付凌疑那深不见底眼眸下开口给自家妹妹打圆场:“对不住,妹妹就是这样,直来直去,还望公子不要见怪。”
“是喜欢他,”付凌疑乌黑眼眸盯着叶永仪,他声音沙哑,语气温和又危险,“你妹妹没说错。”
徐应白剔透眼眸微微动。
“娇娇,”叶永宁叫声,把烤兔子举起来,分大只兔腿给徐应白,“烤好,这个给你。”
叶永仪没好气拍下叶永宁背:“都说多少遍,别乱叫应白。”
“无妨,”徐应白眼角弯弯,“叫就叫吧。”
叶永宁昂头,闻言兴高采烈地又撕只腿给徐应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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