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应白有些困倦,缓慢地闭上自己眼睛。
他耳边传来付凌疑轻轻声音,仔细听,竟然是首常唱给小孩哄睡歌。
付凌疑唱得还算不错,看来音律不错,只是嗓子嘶哑,听着不太对。
徐应白有些想笑,人却困,把付凌疑当成软垫靠着,没会儿竟真在付凌疑哼唱中睡着。
马车继续行进,付凌疑捡起披在徐应白膝头狐裘,结结实实盖在徐应白身上。
徐应白闭着眼睛,听到付凌疑声音:“舒服吗?”
徐应白指尖颤,倏然睁开眼睛,而后长叹口气,轻轻地“嗯”声。
“那以后天天给你按。”
徐应白闻声眼神暗暗,他抬手捏着自己指节,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付凌疑没有得到他回答,指尖可疑地顿,随后又若无其事地按穴。
纸,复又放开,最后将信收进袖子里面。
马车外,四千兵马沉默而又迅速地行进着,悄无声息地逼近灵州城池。
戈壁滩上路不平,马车个晃荡,徐应白身体跟着马车往前倾,然后就被人迅速拢进怀里面。
付凌疑燥热呼吸和体温包围着徐应白。徐应白手腕撑着付凌疑大腿,缓缓自己昏沉脑袋,在心中叹道,若是有日,自己不得不骗付凌疑,希望付凌疑不会恨自己。
彼时付凌疑见徐应白脸色不好,抬手给徐应白按穴。
而后付凌疑紧盯着徐应白浅得淡薄无色唇,喉结上下滚动着,那黑色眼眸几乎要着起火。
付凌疑克制地俯下身,干燥唇轻轻地在徐应白唇上碰下。只有下,他就飞快地收回来,手指眷恋而痴狂地按在自己那仍带着触感皮肤上。
而在身体没有到极限时就直谨慎无比,点动静都能醒过来徐应白竟没醒,只是眼睫
只是呼吸更乱,乌黑眼眸染上近乎悲怆神色。
他知道徐应白为什不回答。
徐应白早已说过,他给不起付凌疑任何承诺。
两个人都对此心知肚明。
良久,付凌疑停下自己指尖动作,小心地揽住徐应白肩膀。
粗糙带着薄茧指腹按在穴位上,力道适中,很是妥帖舒服。
他手法还算不错,徐应白想起先前自己问他这手法是从哪里学。
其实就是前世最后那段日子,他实在是难以支撑,便随口道让付凌疑去和陈岁学如何按穴。
那只是句玩笑话,徐应白没指望付凌疑真去学。但是就是如此意外,付凌疑真去学。
摇摇晃晃马车里面只听得到衣料摩擦和车轮滚滚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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