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晚上都在担忧徐应白身体,于是大早就来请脉,等好久,直到太阳升起来,才终于进营帐。
他见徐应白坐在藤椅上,那黑衣带刀侍卫跟在他身边,小口小口地给人喂水。
徐应白闹晚上,这会儿是真提不起精神,稀里糊涂就把手伸出去给军医把脉。
军医号会儿,面色古怪,又看见徐应白脖颈处片触目惊心红痕,结结巴巴开口道:“大人……房事要节制……”
徐应白被这句话噎下,顿时清醒,整个人有些无地自容。
着眉:“这烛火还亮着呢?怎可能睡?”
他喊声:“太尉大人!”
营帐中,付凌疑闻声全身绞紧,脊骨却弯折,徐应白顿感头皮发麻,眼泪掉满枕头。
很快,军医就听到徐应白声音:“在……东西放着吧,待会儿喝,谢谢你。”
军医应声好,边把药粥放下,边担忧道:“太尉大人是不是生病,怎嗓子哑成这样?”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暗卫们面面相觑,不敢说话。
等到军医走远,暗卫们刚松口气,又猛地抬手捂住耳朵。
耳力太好也是种折磨。
等到天微微亮,这群生不如死暗卫才察觉到营帐里面安静下来。
营帐里面,汗水打湿徐应白鬓发,那些发丝摞摞地黏在他脸颊上。他那双漂亮琥珀色眼睛这会儿涣散得聚不起焦,脸上和飞红眼尾上沾着白色脏东西,整个人累得手都抬不起来。付凌疑趴在他胸口上,抱着他休息好会儿,才舍得支起身,瘸拐地下床打盆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