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山匪也说不定。”
庄恣却摇摇头:“应该不是山匪。”
徐应白刚来定襄郡时候就剿过批山匪,后来在他治下,定襄郡轻徭薄赋,百姓安乐,几年来都未曾出过匪患,临近几个郡匪患也被他派人或剿或招安。
如今哪里还有大批山匪在定襄郡周围?
怕是有人起兵造反。
“再说,还有其他暗卫留守周围,你也只是离开小会儿而已。”
付凌疑盯着徐应白会儿,最后小声道:“那等晚上再走。”
徐应白轻点下头,表示同意。
而彼时,在定襄郡,庄恣正忙里忙外处理郡中事务。
定襄离长安不远,是灵州往长安要道必经之地。
惊叹注目,而戴全……
除自己,他不许任何人看见。
“在想什?”
徐应白用手在付凌疑面前晃晃。
付凌疑倏然回神,目光在徐应露出小节脖子上停会儿,然后狼狈地收回来,沙哑道:“在想你。”
“加紧定襄周围巡防,”庄恣急匆匆道,而后随手拿张信纸,在上面言简意赅地写定襄状况,而后将信递给身边随侍,“八百里加急送往长安!务必送到梅相手中!”
说完又急匆匆赶往都督府,去商量布防事情。
日落月升,很快就到夜晚。
魏照派批又批人来试探徐应白,甚至还有来查验他脸乃至身体,徐应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轻轻松松就把这些来试探幕僚堵得哑口无言。
没人能在他这试探
庄恣边处理定襄郡琐碎繁杂政事,边听底下*员报告情况。
先前徐应白曾在定襄郡当过郡守,他年纪轻轻,但政绩斐然,曾经在定襄郡推行过很多好政令,使得定襄郡大小*员不敢再尸位素餐。后来徐应白升调至长安,但那些政令仍旧留下下来,也让初来乍到新官庄恣没那捉襟见肘。
等到巡防卫开口,话没说上几句,庄恣手上毛笔顿时停。
“等等,”庄恣神情凌厉,“你说定襄郡周边似有兵马?”
巡防卫点点头,道:“是,只不过还不能确定是不是兵马,定襄野道山路有大批踩踏痕迹。”
徐应白轻轻挑下眉,然后伸手把自己领子往上拉高点。他记得这上面吻痕还没消完。
“有把握个人从这里出去见王晖吗?”徐应白压低声音问。
“有,”付凌疑仰头看徐应白,“但……”
付凌疑皱着眉头:“不能把你个人留在这里。”
徐应白神色平和,闻言短促地笑:“无妨,能护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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